會。
月光似要溢位湖面,著急著照耀在他們身上。
煞風景的是,夏風一吹,撲面而來的是腥臭的氣味。
寧桐難以忍受,嗔怪了一下,“好臭,都是魚腥味兒,回去吧。”
瞧一眼四周無人,邢柯便大膽對寧桐作惡多端起來。他雙臂一用力,將寧桐整個人託了起來,將她緊緊圈在了懷裡。“我身上香,多聞聞。”
今天晚飯,邢柯吃了不少冷盤。他一張嘴,就帶著一股子蕩氣迴腸的大蒜味兒。寧桐別開臉,做了個誇張的動作,對著地上嘔吐起來。“惡~你自己聞聞你嘴裡那味兒。”
“嘿嘿~”邢柯故意使壞,追著她的唇,索吻起來。“親一個。”
寧桐一巴掌推開他作怪的臉,皮笑肉不笑還帶著點兒冷嘲熱諷道:“親一個哪兒夠啊。”
邢柯還真當她大方了,恬著臉無恥道:“那就多親幾個。”
“去去去,煩死了,你不回去,我回去行吧!”這麼臭的地兒,就留給這臭男人吧。寧桐剛要站起來,她腰上的一雙手就下了勁兒,她整個人一沉,重新坐回了邢柯懷裡。
邢柯翹起一條腿,搭在了寧桐的雙腿上,分明就是在壓制她!
“我問你個事——”邢柯的聲音有些神秘莫測,表情也讓人捉摸不透。就像是被剝離了香甜巧克力的表面,露出了苦杏仁的雪糕,雪糕畢竟是雪糕,它不但可口,還製冷。就像現在,寧桐覺得自己置身冰窖一樣。感覺到她輕微打了一個激靈,邢柯以為她是受了涼。便收緊了懷抱。“我聽傭人說,你前天跟柴禹見面了。”
邢柯是在陳述事實,聲音裡沒有透露出太多的情緒,寧桐還是從中聽出了一些質疑。
寧桐的沉默,讓邢柯加重了懲罰。他臂膀上的力道越收越緊,直到寧桐被他勒得難受的痛吟了一聲,邢柯才放鬆勁道。
寧桐笑了一聲,雖然很輕,卻尤為刺耳。“你倒是很會吃醋嘛。”
被看穿了心思,邢柯驀地紅了臉。好在是晚上。他的窘態才沒入寧桐的視野。這個女人回回都那麼遊刃有餘的將他玩弄於股掌,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才任由邢柯為所欲為。
邢柯總覺得很不甘心。
“吃醋是當然的吧。”邢柯含含糊糊的說道。就像是個咿呀學語的小孩子一樣,有些口齒不清。“他可是你的前男友啊,是找你來複合的嗎?”
邢柯伸著脖子望著寧桐,雙眼中滾動著害怕受傷的波光。他緊張的等待著寧桐的回答。
寧桐稍微側過身子,任由這個男人將她看個夠。她勾著邢柯的下巴。輕捏著他的下巴尖。就像是月光誕下的妖孽一樣,眼眸裡盛著粼粼盪漾的霞光,帶著清風拂柳一樣的身姿,飄然落在邢柯的懷中。真怕她有這麼飄然而去,邢柯不由又收緊了懷抱。
寧桐湊近邢柯,貼在他的耳旁。悄聲說:“你在害怕什麼呀,我跟柴禹交往的時候,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喲。”
什麼也沒……
邢柯震驚的看著寧桐。心中頓時被狂喜淹沒。他霍然起身,抱著寧桐了好幾圈才停住。
“我不管以前你被多少個男人碰過,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邢柯狂烈的吻住寧桐的唇,急於要奪走她的呼吸、她的溫度、她的一切……
回去的時候。邢柯雙臂環在寧桐的胸前,整個人伏在她的背上。兩個人的腿腳好似被綁在一起了一樣。默契的邁著一個節奏的步伐。
戀人之間,親密的碰觸是必不可少的。每天都如此,又是在這麼熱的大夏天,寧桐著實有些受不了。
可每當她抗拒的時候,邢柯就會藉著身高和動作的優勢,輕咬她的耳朵。
“這樣走很難受誒。”寧桐嗔怨道。她還不斷搖頭晃腦,躲閃著邢柯的唇齒攻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在邢家的這段日子裡,好像沒看到林辰歐誒。“林辰歐呢?搬出去了麼?”
邢柯陰陽怪氣的哼哼兩聲,渾身散發著濃厚的醋味兒。“他在外地拍戲。”
“每個人都這麼忙啊,我是不是也該接工作了。”打從日本回來,寧桐就沒怎麼外出工作了。本來她是將全部精力投入到邢氏與李氏合辦的show中,結果show一耽擱,她的工作也擱淺了。就算show沒有拖延,寧桐作為攝影導演的工作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邢柯十分不願意寧桐外出工作,他是土豪,就算十個老婆也養得起啊,何況他只要寧桐一個。“你就老老實實的做我的董事長吧,我會在各個方面取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