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學是不用點名的,不過……”然後照章辦事。
這樣的老師比較難糊弄,雖然你也可以請同學幫你喊到,可是那隻限於大教室,上小課時人頭一清二楚,想幫頂也不成。
有的老師只是個形式,走進教室,得意地說一聲:現在開始點名,就隨叫隨勾,你只要舉手就是了。
還有的老師只顧自己看著名單一個個往下念,看也不看學生,這樣的老師自然最容易糊弄。
我是比較老實的,向來規規矩矩,別人就不一樣,能作弊的一定要作弊,比如有一次萬事通翹課,狼仔在老師報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先喊了一聲“到!”然後迅速將外衣脫了,當老師喊到萬事通時他又一次舉了手,老師居然沒有發現。
當然也有老師走溫和路線,並且並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會點名,比如有的老師會讓班長或是宿舍長幫著核查一下人數,而這樣的結果往往是沒什麼“收穫”。
同學們尚且可以作弊,當老師的有時也是會想出什麼另類的花招來應對。最衰的是一次一位仁兄上選修課,由於該課的老師屢屢點名卻屢屢提不上到課率,試盡各種招數之後最終苦於無奈尋得一法,下課之後搬一桌子放於教室唯一門口,同學過來簽到,籤一個放行一個,直到最終簽完為止……
***
儘管能夠作弊,不過絕大多數時候,大家還是不冒這個險,所以,就採用種種變通方法。
比如上課時幹別的事情,看別的書,這種情況最最普遍,每個人當然會有側重,比如萬事通就常在上課時看一些雜書,電腦雜誌等。
或是睡覺,有些老師課講得乏味,讓人昏昏欲睡,學生們自然“萬里山河一片倒”,尤其那棕熊,幾乎每堂課都是呼呼大睡,別人還以為他在深度冬眠。
還有些人百無聊賴,就幹一些特別的事,比如——
比如在桌上塗鴉。
儘管學校規章制度裡有一條明文規定,愛護公物,不得在桌上亂塗亂畫,可是在課桌上塗鴉似乎是我們江南大學的優良傳統。
因為我們每次上不同的課,都進不同的教室,坐不同的位置,所以這些塗鴉就不可避免地進入了我們的眼簾,有些還印象深刻,至今記憶猶新。
寫得美一些的,有:
愛是花兒的芬芳,
是蝴蝶的翅膀,
是傷心的蒲公英,迷失它的方向。
還有:
你承諾了太多,還是我原本給的就不夠。
生活有千萬種理由,我一直跟隨你的感動。
比較傷心的,有:江南大學不再有我的愛。
告訴你,心碎了,仍然跳動著。
掛科,死一般的感覺。
一般的,有:
XX白痴。
相信我,嫁給我吧。
年糕,變態。
同性戀,志同道合,不誠勿擾,聯絡電話:XXXXXXX
這不是我犯下的錯。
粗俗一些的很多,比如:
問:世界上雞多還是鴨多?
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找雞的人一定比找鴨的人多。
最絕的是這麼兩則,我也不知它的真正出處:
一則:一日,曹操宴請蔣幹赴宴,曹操舉酒對蔣幹說:“幹,你媽好嗎?” 蔣幹只好低聲回答:‘好‘。
而後,蔣幹舉酒敬曹操道:“操,你全家好嗎?” 曹操聽後,吐血身亡。
二則:一男青年在公交車上,看到一美女的衣領開的很低,春光外瀉,戲言道:真是桃花盛開的地方!美女聽後撩起裙子道:還有生你養你的地方!
眾人皆暈。
除此之外,在桌上畫畫的人也很多,有的水準還相當高,後面還有人注道:畫得棒極了。
有些老師照本宣科,讓人實在聽不下去,大家只好從桌上尋找一些無聊的享受,讓我至今還難以忘記。
二十一,混入女生宿舍
學生會文藝部第一次活動是策劃迎新晚會。
我才知道程妤婷的身份,是學校學生會的副主席與宣傳部長,兼管宣傳文藝廣告策劃這一塊的。
一般到了大三大四,學生們就逐漸淡出校園生活,更多地將精力用於找工作寫論文跑關係,考研聯絡出國上了。
所以,我們文藝部就一個部長是大二的老生,我與一個愛說愛唱的女生梁雨燕都是剛剛招進來的新生。
後來我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