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和程妤婷吃飯一事,我便成了學校的風雲人物。
其它事就暫且不說,單是我與程妤婷在“得啃雞”喝“交杯酒”就傳得沸沸揚揚,而我與她在食堂吃飯,相談甚歡更是佐證了這一傳聞,畢竟,“得啃雞”那一幕看到的人為數不多,學生食堂可是有成千上萬雙眼睛。
所以幾天來,我走在路上,總會遇見高年級學長們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簡直將我吃了的心都有。
畢竟,程妤婷是校花,而在我來到這學校之前,她已經在這所學校與他們朝夕相處一年了,在這一年中,他們有那麼多機會,結果還是讓我這個後來者先吃了螃蟹,怎麼不成為他們的眾矢之的?
我也知道眾怒難犯,儘管我與程妤婷什麼事都沒有,所以,我在學校裡就加倍小心,輕易不出門,出門時也儘量拉上室友一起。
不過,室友們對我倒是一致支援。
紛紛道:“校花怎麼了?新生又怎麼了?就不允許新生追校花?”
狼仔特別道:“我希望星羽將我們學校的美女都一網打盡,讓我們寢室出出風頭。”
我笑道:“真要那樣,你的那位服務員怎麼辦?”
眾人鬨笑起來。
據說狼仔這些天經常偷偷跑到“得啃雞”前,不過不是去看程妤婷,而是去看那位服務員,但是因為沒錢而不敢進去。而且這些天他每每吃飯,是隻有打些蔬菜,因此,為了不傷同學自尊,我經常將自己的飯卡給他,讓他幫我的飯打回來一起吃。
想不到這狼仔倒挺講意氣,一揮手道:“那有什麼,星羽要是看上,我立刻退避三舍。”
眾人連說對對。
萬事通道:“你們放心,就算星羽將我們學校美女都泡光了,我們周邊還有那麼多高校,有的是美女,還愁找不到物件嗎?星羽他一個人,就是一個個來,也排不過來吧?”
我笑罵道:“你們把我當成種豬啊!”
眾人皆鬨笑起來。
不過,他們對我兩次與程妤婷親密接觸,都沒有向她要聯絡地址感到不可理解。
其實不是我失誤,第一次嘛事發突然還沒有準備,第二次因為我進了學生會經常會見面,也就無所謂了,即使要電話,那時也就顯得很自然,為了工作嘛。
不過,程妤婷對我說的讓我去文藝部這事當然是不能說的,萬一傳出去那還了得,所以我也就無法對室友們解釋,我那天跟程妤婷吃飯到底談了些什麼,只說是為了回請程妤婷那天在“得啃雞”的配合,眾人不相信,好是鬧了一陣,不過後來看我輕易不出門,出門定要叫上一兩個兄弟,才漸漸相信了。
二十,大學生涯
大學開始了,因為各方面跟初中高中大為不同,所以一度讓大家很不適應。
首先是沒有人再來管你。
雖然有班主任,可是平時輕易見不著面,如同擺設,大家在暗暗慶幸自由的同時,又感到缺少了些什麼。
其次是無所適從。
在中學裡,大家都有個歸屬感,什麼年級什麼班,平時總在一個教室。
而在大學裡,並沒有固定的教室,上課也是根據不同的科目去不同的教室,有的公共課更是大教室,幾個班的人一起,鬧哄哄的,而唯一聯絡緊密些的是寢室,但是大家也是各做各的事,這還算好的,有時大家約會的約會,看電影的看電影,逛街泡網咖跑圖書館,你想找個說話的人都看不到。
第三是你只用對自己負責,不用管別人也沒有人來管你,你就是上課缺席,婚前同居,考試不及格,也是你自己的事。
這些,雖然上了大學就應該是這樣,可是如今的年輕人缺乏約束,開始時還新鮮了一陣,新鮮勁過去以後,立刻出現了各種弊病。
於是就出現了兩極分化,學習比較自覺的的,打算考研或者出國的,那是相當的刻苦,整天書不離手;那些散漫的,乾脆就溜到哪裡去玩了,連課都不來上;剩下我們這些中不溜秋的,也就上課到下課跑,當然,偶爾也就會後門溜出去幾次。
不過課還是要上呀,因為學校規定要點名,並且規定:三次翹課是要處分的,而且你的平時成績也要受到影響。
“今天上課點名沒有?” “今天點名給我答到沒有?”成了我們日常所需的問候語,一句句熱切的語調再加上期盼的眼神,讓人以為遇到了什麼終身大事。
關於老師們的點名方式,可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大部分老師比較正規,最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