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輕易相信。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這些天為什麼會這麼倒黴?”宮平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你聯合申偉林和卡車司機,上演了一幕用以誣陷俞千雨的鬧劇,所以就打算懲罰你一番。我用了一點小小的法術,讓厄運纏住了你,就是這麼回事。”
錢有恆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宮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理智告訴他,這世上不存在什麼神仙鬼怪,更不存在什麼道法仙術,可事實又告訴他,自己這些天來的遭遇絕對不是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的。他不相信宮平的話,但又不得不相信宮平的話。太矛盾了。
“我可以給錢部長一點思考的時間。”對方的反應顯然在宮平意料之中,他緩緩站起身來,轉身向門口走去。“錢部長如果想通了,就和我說一聲,到時我會解除那個法術,結束你這種倒黴到家的生活。”
“等等!”一想到這種可怕的日子還要繼續,錢有恆就忍不住打起了哆嗦。理智與現實在他腦海中糾纏互鬥,最終,那種無法再忍受這種折磨的強烈願望擊破了一切,佔據了他的心靈。他伸出手,像要抓救命稻草一樣,嘴裡叫著:“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能結束我的厄運嗎?”
宮平一聳肩:“其實只要仔細想想就清楚了。如果不是我動的手,我怎麼能這麼肯定你這些天一直在倒黴?”
“這可惡的東西!”錢有恆在心裡惡狠狠地罵著,但嘴上卻說:“那麼……如果真是這樣,我向你道歉!我向俞千雨道歉!我給你們換最輕鬆的工作吧,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升職?加薪?只要你能停止這個法術,要什麼都成!”
宮平笑了,他再次轉過身,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身旁的沙發:“來,坐下,我們慢慢談。”
錢有恆一點頭,謹慎小心地向前走著,但就在他快要走到沙發前時,一隻大蜘蛛突然從天棚上拉著線快速地墜了下來,一陣風吹過,蛛網輕蕩間,大蜘蛛一下撞在錢有恆臉上,錢有恆嚇得驚叫一聲,腳步一個不穩,咚地一聲摔倒在地。
“你看,如果你早下定決心聽我的話,也就不用摔這一跤了。”宮平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聽,我什麼都聽!”咬著牙爬了起來,錢有恆給宮平下跪的心都有了,他再不敢向前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衝著宮平拱手行禮:“宮先生,宮大師!我求您饒了我吧,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求您快把那法術收了吧!”說著,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這麼大個男人……”運在空中不屑地一撇嘴,同時又有些高興地笑了起來:“看來這一招還真靈啊,不讓他死,卻也不讓他好好活,這種滋味恐怕比真正的死亡更難受吧?”
死亡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而活著受苦卻是漫長無斯的折磨。宮平笑了笑:“要我收回法術也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必須談妥一些事。”
“您說,您說!”錢有恆急忙擦了把眼淚,“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您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您。再說,其實這事不能全怪我啊,我這人雖然好色,可……可俞千雨畢竟是雷秘書的親戚,雖然說關係挺遠吧,那也算是雷秘書的人啊,要不是申偉林一直鼓動我,說雷秘書根本不會在乎這樣的親威,不然也不會派到這邊來了,又給我出主意,先把她派到最艱苦的崗位上,探探雷秘書那邊的動靜,要是雷秘書不打電話來問,就說明雷秘書根本不會理她,所以……”
“申偉林?”宮平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這件事中,申偉林原來起到了這樣重要的作用。
“是啊。”錢有恆急忙說道,“可不就是他?那個陷害俞千雨的主意,也是他給我出的,一起陷害俞千雨的司機,也是他找的。我……我是一時糊塗,色迷了心竅,才聽信了他的話,幹出了這種事來。宮大師,求您網開一面,就饒了我吧。”
“這個申偉林有古怪。”運琢磨了一會兒,在宮平耳邊說道。“這不像是要巴結上司而貢獻奸計的狗頭軍師,倒像……倒像是故意要搞壞千雨的名聲,把她逼走一樣。”
宮平心中一動,忍不住暗想:“難道他是成立業的人?”
“這個申經理,一直都在物流分部這邊工作嗎?”宮平打斷了錢有恆的哭訴,皺眉問道。
“他啊,他之前是在菸草公司那邊來著。”錢有恆想了想後,急忙回答,“大概是兩年前,才調動到這邊的吧。”
“果然如此!”宮平哼了一聲。成立業一直在菸草公司那邊,當著沒有決斷權的頭頭,菸草公司那邊的人,他自然都熟。雖然以成立業這貨的智商,絕不可能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