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佔至維繼續說,“他就是要看到你對他的在乎,要你承認你心裡對他依然還有感覺……最後,看著你難堪的樣子。”
傅思俞面色如紙。
佔至維伸出雙手,輕扶住傅思俞細瘦的雙肩,“我知道此時此刻的你的的確確不想再跟易宗林有任何的瓜葛,但人的心,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這就像是一個長年遭遇家暴的女人,她時時刻刻都想離開對他施暴的丈夫,但她最後還是選擇了承受丈夫的家暴,繼續留在丈夫的身邊,因為她深愛她的丈夫。”
傅思俞搖搖頭,“我的心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亡了。”
“心就算是死亡了,靈魂依然存在。”
因為佔至維的話,傅思俞的心在此刻抽了一下。
佔至維深深凝視她,“歸根結底,是你的心還做不到,所以你無法繼續對易宗林的指控。”
傅思俞立即辯駁,“不是……是我做人的底線不允許我這樣做……要知道,在上庭之前,我根本沒有想過他會‘接受’指控。“
“相信我,堅持你一開始的決定,繼續你未完的指控……易宗林他最後,一定能全身而退。”
“不……”傅思俞用力搖頭
tang,“我無法拿這樣的事情去做賭注。”
佔至維因為傅思俞的話而皺起了眉,“你真的覺得易宗林會為了折磨你而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去做賭注?”
“他就是一個瘋子。”
“是他太瞭解你了,知道什麼可以讓你感到恐懼。”
傅思俞冷靜了下來,說,“我也知道,但我還是不敢去堵。”
“相信我,就算你當庭指控他成功,他事後也一定會有辦法為自己脫罪……”
“可是我……”
“大姐,我相信佔總所說的。”傅洛威和傅恩同在此刻走到了傅思俞的面前。
傅思俞看了過來。
只見傅恩同也跟著點頭,道,“我覺得佔總的分析是對的,那個壞蛋怎麼可能會為了折磨你,而拿自己的身家自由做賭注呢?他不過是料定你不會控告他,所以以此來逼你就範,如果你沒有選擇妥協,事後他肯定有辦法替自己開脫。”
“是的,大姐,你人生的輸贏就在這一刻,如果你真的選擇了妥協,你這輩子就徹徹底底都走不出易宗林為你編織的牢籠了。”傅洛威語重心長地勸說。
佔至維接著說,“如果你真的擔心你對易宗林的指控會成真,那麼我給你一個保證……”
傅思俞怔忡地看著佔至維。
“假若易宗林真的沒有進行辯駁而當庭被警方帶走接受調查,我將請來另一個人為易宗林作證,在事後幫他洗脫罪名。”
傅思俞瞪大雙眸。
傅洛威跟著點頭,“大姐,其實我們在找小美之前,找過唐舒曼,但她就算跟易宗林已經分手,依然不願意幫我們指控易宗林,後來我們才聯絡了小美……所以,假若易宗林真的被警方帶走接受調查,唐舒曼一定會願意出庭為易宗林洗清罪名。”
“那大姐不會因此被告誣陷易宗林嗎?”傅恩同立刻聯想道。
傅洛威道,“不會……因為根本不會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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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宗林站在法院大堂的落地窗前,面無表情地凝視著法院外街道上的車水馬龍。
申秘書帶著律師來到了易宗林的身後。“總裁,費德律師已經到了。”
易宗林頷了頷首。
“可是……”申秘書猶豫了下才說,“我剛剛看到佔總和傅先生一起來了……他們會不會來勸說傅小姐?”
易宗林薄唇緊抿,沒有說話,瞳色卻比先前幽深了些許。
……
離開庭還有幾分鐘的時候,傅思俞和易宗林在法庭的門口相遇。
兩人一起走向法庭的時候,易宗林冷淡開口,“我讓你考慮的事,你考慮得如何了?”
傅思俞邁向法庭的步伐沒有一刻停緩,淡淡回答,“你想多了,我根本沒有考慮。”
兩人都沒有看對方一眼。
“看來,你的弟弟已經成功說服你繼續對我進行指控。”
“不需要他們說服,我也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易宗林突然將傅思俞摁向了法庭門口的白牆上。
傅思俞不察,身子已經重重貼在白牆上。
她沒有掙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