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好跟你經營這一段友情,再比如,一直默默為我付出的那個人。”
陸衍從椅子上起身,面容幽沉。
“在我的人生處於絕望的時期時,是舒曼陪在我的身邊,在我經歷最痛苦的治療時,也是舒曼陪著我……然而,這些年我因為仇怨,卻一直忽略了她。”易宗林抑鬱地說道。
“你言下之意,你未來打算發展的是跟舒曼的感情,而不是跟思俞?”陸衍無法置信地看著易宗林。
“傅思俞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仇人的女兒,不管過去還是現在,她從來都不是我考慮的物件。”易宗林輕描淡寫地說著,言語之中沒有任何的感情。
“你當真由始至終對她沒有動過心?”陸衍質疑地問。
易宗林回答得淡漠,“沒有。”
陸衍立即道,“一年前在你瀕臨死亡的時刻,你選擇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思俞,這難道不是在乎的表現?”
易宗林淡淡地道,“Prince作為我當時唯一的孩子,我把所有的資產都留給
他無可厚非……但他只是一個孩子,他需要一個人在他成年以前替他監護這些財產,而傅思俞身為Prince母親,她是監護這筆財產最合適的人選。”
“不可能的,Kingsly,我瞭解你,你如果真的對思俞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何必在這個時候回來?”陸衍眯起眼,狡黠地注視易宗林,“你的身體還需要做一個星期的療程就能徹底康復,但是沒有選擇在法國繼續做康復治療,而是拖著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身體回國……這難道不是因為你擔心最近都會呆在中國的佔至維會糾纏思俞嗎?”
易宗林神色如往常的平靜,“我回國是因為國際商務峰會今年在A市舉行,而我需要一個這樣隆重的場合,重新回到公眾的視線……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經厭倦呆在醫院的日子,對於可做可不做的康復治療,我認為沒有必要再把時間繼續浪費在醫院。”
陸衍低啞問,“是因為思俞這一年來都沒有對你表露出絲毫的關心嗎?”
易宗林嗤笑一聲,“我想我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底。”
“她雖然沒有去法國看你,也沒有跟申秘書他們打過一通電話,但她經常來我家跟袁琪聊天……我想你應該知道思俞骨子裡其實是一個偏內向的人,而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