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奇怪,每一個罪犯你都能看作是一個分裂症患者,犯罪只是他隱藏的那一面,去掉那一面,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人……這和每個人心裡都關著一頭野獸是同一個道理,再兇惡的罪犯,你喚起他的人性,他就是人;再善良的人,你逼出他獸性,那他就是野獸。”大兵道,他隨手開著單元樓門,出去了。
謝遠航側立地良久,嘆了氣,明白了。
門外的兩行警力等了很久,紀震一直在看手錶,還不時地看樓上,生怕墜下來一樣,他幾次想問話,可大兵卻站在車前誰也不理會,他像在靜靜地等待一個結果,此時已到天亮,來了這麼多的警察封鎖小區,一片肅殺的景像讓早起的居民指指點點,紛紛猜測出了什麼事。
“時間到了,突擊組準備。”紀震不客氣了。
步話裡命令,得令的武警全副武裝快步奔著,站到了單元門口,在下令的這一剎那,紀震又放棄了,他走向大兵,又提醒了一句:“時間到了。”
“我知道。”大兵道。
“看來你的方式不適用,得來硬的了。”紀震道。
“他老了,你就來個五花大綁有什麼意義嗎?”大兵道。
“出來了……總隊長,他出門了……”步話裡傳來樓頂觀察的聲音,紀震一下子洩氣了,大兵側頭看著他道著:“總隊長,保持點風度,往前數十幾年他可能和您一樣悍勇,不過現在,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老頭了,他能做的,頂多就是給自己留點面子了。”
紀震擺擺手,兩組武警靠後,門大開了,又過了兩分鐘,這位像重要人物出場一樣珊珊來遲,謝遠航一下子眼睛直了,上官順敏居然真像大兵說的那樣,梳順了頭髮,換上了一身西裝、皮鞋,似乎還洗了把臉,整整齊齊地出現在眾警包圍著的現場。
警察讓開通道了,嘭聲大兵開啟門了,肅穆地看著他,他走的很從容,表情也同樣地肅穆,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