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良在客廳裡招待了他們兩位。

茶水上來後，他閉眼品賞了一杯後，才問道：“這幾年，過得好嗎？”

程錦將茶杯放在手心裡把玩，“還不錯，先生呢？”

武良打量了程錦一番，而後才說道：“託你的福，過得不是很好。”

程錦挑著眉轉過來，正好武良也在打量她，彼此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兩人對看了一會兒後，武良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看來，你是真的過得不錯，連性格都變了不少。”

“哦？”

武良伸手又續了一杯茶水。

“以前的你，同我對視，不會超過五秒。現在的你，心無畏懼。”

不愧是看著小冷長大的人。

但程錦仍舊反駁，“怎麼會沒有畏懼呢？”

這一次，輪到武良“哦”了一聲。

“先生知道‘N’嗎？”

武良點了點頭，“曾經追魂閣排名第一的殺手，被授予代號‘N’為其名字和稱號。”

“他是誰？”

武良笑，“小冷啊小冷，難不成幾年的時間就讓你將我教的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這話說到最後，武良的語氣已經極為嚴肅。

程錦並不怕。

“先生也教過：親兄弟都得明算賬，更何況是殺手之間？”

武良的臉色緩和了些，“怎麼，他得罪你了。”

程錦欲要點頭，卻又看到武良張嘴又繼續說話，只是話鋒卻是一轉，“難道，‘N’不就是你嗎？”

程錦沒想到武良會說出這種話。

所以，她有一瞬間的發愣。

只是她很快又反應過來，比起任務世界中的人，她更願意相信【前程】APP。

在她過來之前，小冷的生命值已經降到很低，按照第一個任務世界的規律，如果小冷真是‘N’的話，那不用再多五分鐘，她就會死翹翹的了。

這又何苦在多此一舉。

更何況，小冷才是任務的釋出者。

但武良明明知道‘N'是誰，這會卻要往她身上套，這又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