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他們授課,但當聽說培根馬上就會出現的時候,還是一陣陣的驚訝,甚至一些MM己經準備開始尖叫了。
不一會,在一名中年男人的引領之下一位看似並不算特別高大的西方老頭出現在了中華大學哲學系的教室之內。許多眼尖的學生己經認出,那位引領西方的人中年人便是中華在學的教導主任林長河,而不用說跟著林長河進入教室的一定就是那個世界聞名的哲學家培根老先生了。
頂著一頭梳理的一絲不苟的耀眼金髮,手裡拿著一根可有可無確很顯年紀的柺杖,一身筆挺的西服彰顯著他尊貴的身份和血統。臉上使終保持著的那一抹淺笑,細看和氣的就彷彿鄰家大哥,他便是培根是也了。
“同學們好!我叫培根,希望接下來的時間我能夠給大家帶來快樂,也希望東方國的青年人也同時能夠給我帶來快樂與驚喜。”
沒有用孔文去介紹自己,培根就如同自來熟一般與大家做了自己介紹。
看著培根這樣介紹自己,原來緊張的同學精神上都不由鬆了一口氣,他們原以來這個培根也會和孔文一樣,看想來像一個不識人間煙火的倔老頭呢,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這個培根還是比較和氣,比較幽默的。
“好了,為了不耽誤大家更多寶貴的時間,下面我開始講課了,在我講課的過程中,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人離場,因為那是對我的不尊重,如果你們想離開,現在就可以那麼做。當然我也不希望聽到任何人的手機鈴聲響起,哪怕你的手機鈴聲是多麼的前衛,甚至悅耳,但這也是對大家的不尊重。”
培根幾乎是笑著說的這些。
聽到了培根的這些話,幾乎所有的同學都趕忙的低下了頭,把自己的手機關機或是調成了震動。而在最後一排座著把著後門的學生也極自然的起身把門關上,這樣就算是你想半途離場,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看著大家如此的配合,培根很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便笑著開始了他的第一講。
要說培根不光中文說的好,就是東方字寫的也很是漂亮。回頭拿起粉筆飛快的在黑板上寫了兩個方框字“哲學”爾後培根就回過頭來向著臺下那近百的同學問道:“在我講課之前,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哲學是什麼?什麼是哲學?如果大家都把這個問題弄懂了,那我會接著講吓去,反之,那我就無法接下來的課程了。”
說完這些,培根笑眯眯的看著在座的近百學生。其實這個問題看似簡單,但只有培根自己知道,他出訪過許多的國家,甚至於被許多國家邀請過給他們的學生上課,但最終因為培根提出的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而讓培根最終是什麼也沒有講的就下了講臺。其實這個問題也更能夠讓培根顯的高深莫測,而今天他來到了東方國也不例外,儘管這裡是東方國的高等學府之一,但培根還是相信自己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好,因為這個問題就是換成他自己也不可能回答好,回答的盡善盡美,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所以,培根在笑,一種在看著東方國所謂的天山驕子在笑,他相信這些人回答不出自己的問題,然後自己又可以像在其它的國家一樣,笑笑離開講臺,留下一屋子張大嘴巴的同學了。
的確,培根在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臺下是一陣的寂靜,靜的連地下掉根針也可以聽的到。
很多同學都知道哲學是科學活動和科學理論為研究物件,去探討科學的本質、以科學知識的獲得去檢驗科學的邏輯結構及有關科學認識論和科學方法論是不是正確。這也是所謂的他們知道的哲學。
但回頭又一想,這個答案似乎並不全面也不能使在這種場合做為答案講出來,因為這太膚淺了。所以大多數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答,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
看著一個個平時活沷的天之驕子們,此刻竟然一個個靜若處子,培根笑了笑,“怎麼?大家連這個問題都回答不了嗎?這實在太讓我失望了,看來我只有離去了,哎,想不到東方五千年的悠久文化也不過是如此呀。”
蔑視,明顯的蔑視!
可就是這樣,說出了這樣的話,其它的學生竟然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反駁,甚至於在一旁聽課的教導主任林長河用腳碰了一下於天的班主任孔文,孔文竟然也沒有動靜,因為這個問題的確很尖端,就像突然一位數字大師問一加一等於幾一樣,難道你要回答是二嗎?那這個問題也未免問的太簡單的了吧,孔文自認培根不會問這樣的問題,所以他沒法去回答。
當然,孔文也知道如果自己站起來了,確沒有完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