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出租屋內,冷眼看著她。
尹向依鬆了手,鑰匙在指尖繞了兩圈:“呦,這不是御大少嘛,您這是?”
容御濃眉一皺,伸手將她拽了過來,“怎麼,你這是想耍流氓?”
尹向依笑,說著抬腳將門踹上,手指一勾,將羽絨服的拉鍊拉了下來。
裡面是修身齊腰的黑毛衣。
“要不,我先去洗洗?”尹向依勾著唇角。
容御臉一黑,抓在她身上的手一鬆,轉身朝屋裡面走過去。
尹向依咯咯一笑,將羽絨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她租的這間屋子一共也就二三十米,除了獨立的衛生間和廚房,就剩臥室了,與客廳合二為一,除了一張床和椅子,屋內沒有多餘的地方。
現在這個屋裡裡多了一個人,立刻顯得憋的慌。
“你來這裡做什麼?”容御沒地方可坐,一直站著窗戶邊上。
“演出啊。”
尹向依洗了手,又拿著水壺去燒水,抬頭看看他:“喝什麼?我這裡只有茶和咖啡,速溶的。”
“你為什麼來這裡。”
容御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盯著她目光變幻莫測。
尹向依聞言,慢慢的站了起來,抬頭看著他,再次笑了:“你覺得呢?我說演出你不信,那你覺得是為什麼。”
“你離他們遠點。”
“你說什麼!?”
容御朝她走了兩步:“我說,你離容翎遠一點!”
北城是誰的地盤,他不用說明,也沒有不知道的,尹向依選擇來這裡,他不信她一點目的也沒有。
尹向依聽他這麼說,秀眉挑了挑,“你在擔心什麼,擔心你弟弟看上我?”
呵,容御低笑:“你在做夢?”
“對啊,我就在做夢。”尹向依坦白的眨眨眼睛,她知道容翎看不上她,可她的目的根本不在他啊。
“你來這裡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御大少?還是御長官?”接著,尹向依有點嘲諷的道。
“在你眼裡,我來北城或者我做什麼,就一定是有目的的是吧?”
“為什麼不,你這樣的女人,誰知道在想什麼。”容御有點不想在呆下去,屋子太小,二人的氣息太濃。
他想抬腳離去。
“我這樣的女人?我什麼樣的女人!”
“容御,你他媽給我回來!我什麼樣女人!我怎麼你了,明明欺騙我的人是你!”尹向依歇斯底里的吼著,門砰的一聲合上了。
“容御!你他媽混蛋!”
容御停在門口,皺了下眉,還是抬腳離開。
這是除了容梓新之外,第二個敢罵他的女人,也是第二個罵完他,依舊可以好好活在世上的女人,而他之所以這麼縱容她,原因,他也說不清楚。
容御回到車裡,並沒有著急離開,他抬頭看看樓上沒有熄滅的燈,低頭,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
很久的一張照片,邊角似乎被水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