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的一張小臉越發的眉清目秀。
“一起去吧。”她看看阿桑。
“不去了,最近演出太頻繁,我女朋友都有怨言了。”阿桑是一位中長髮的藝術男青年,他的女朋友是在一次演奏會上勾來的,分分合合,也有兩年了。
“阿依,還有件想替他們問問你,就是…”阿桑撓撓頭髮,有點猶豫。
尹向依瞅他笑了:“放心吧,我雖然簽了約,但是樂隊這裡不會放棄的,起碼在你們找到新的主唱前。”
“那個,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向依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阿桑沒說完,尹向依拍拍他的肩膀,打斷了他:“放心吧,以後會更好的。”
說完,女人將黑色羽絨服的帽子往頭頂一扣,抬腳離開。
阿桑站在後面看看她,輕嘆了口氣。
他們遇到尹向依,是在兩年前,當時他們樂隊五個人,主唱因為點私人原因,打算解散他們,可他們四個不願意,所以一直爭執不下,一次在A國的演奏會上,主唱放了他們鴿子,由於已經拿了定金,如果他們臨時退出,就要付出雙倍的違約金,說實話,他們當時拿不出來,四個流浪的藝術青年,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身上根本沒有備用的錢,他一直都記得那天,他們四個絕望的彈著前奏,想隨意推一個上前時,一個年輕的女孩跳上了臺。
就是今天的尹向依。
她幾乎都沒和他們眼神交流,直接奪了話筒開始唱,一首飛,震驚了全場,也震驚了他們,誰也想不到,陌不相識的一個人,居然能和他們配合的如此默契,演繹的如此淋漓盡致。
當時他就有一種感覺,這個女孩似乎就是為舞臺而生的。
另一頭的尹向依可不知道阿桑的那些感慨,剛走出夜色,就看見北川靠在路邊抽著煙,短的幾乎貼著頭皮的黃毛,在路燈下看著閃閃發亮,此時他的表情並沒有熒幕前無害,反而挺嚴肅的。
“上車吧。”北川扔了煙,看她一眼。
尹向依直接拉開車門坐進去。
今天在表演的間隙,北川已經動作很快的讓她簽了約,現在找她應該為了後續的事情。
“後座上有新戲的劇本,你先拿回去看看。”
“明天公司會給你安排經紀人和助理,我覺得你現在的狀態正好,等拍完這部戲,再考慮培訓的事。”北川回頭看看她,現在的他儼然公事公辦的樣,哪有之前的嬉皮笑臉。
“都行。”
尹向依挑挑眉,將劇本翻了翻。
北川還以為這姑娘得提點什麼過分的要求呢,沒想到這麼聽話,忍不住又看她一眼:“你還有什麼要求?”
尹向依挑了下眉:“我這幾天還不想離開北城。”
北川愣,隨後點頭,“可以,離開機還有半個月,你可以留在這。”
北川如今也將近三十了,在娛樂圈玩票性質的混了幾年,拍戲拍夠了,想做回幕後老闆,但是他又閒不住,便兼職做了導演,人生第一部戲,考察了幾個月,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尹向依,憑他的經驗看,這是個有故事的女孩。
從她看容翎的目光就能看出來,可他又不覺得她能和三哥有關係,這些年,容翎除了追南笙,哪有時間看別的女人,不過,他也不關心她這些*,成了他的員工,能給他賺錢就行。
尹向依和北川一起吃了頓飯,將合約的後續事情談了談,接下來又說了幾句劇本的事,這是一個電影,講述的是一段校園逆愛,初出校園的女實習教師愛上自己的學生,二人在經過一系列心裡掙扎之後,決定不顧世俗在一起,男主角演的這個學生是當地有錢人家的少爺,因為自閉症對這個關愛他的女教師產生了一種畸形的依賴,後來,二人的事情被人告了秘,男方家長知道了,自然而然的對女主產生了系列報復,工作丟了,房子也被退了,還被一些人追著喊打,一陣灰暗的日子之後,她走投無路,被騙到了夜總會,開始了一段舞女的生涯…
尹向依從飯店出來,抬頭看看街道上閃爍的霓虹燈,忍不住嘖嘖兩聲,墜入紅塵?
和她還真像啊。
並沒有讓北川送她,尹向依獨自在街道上走了一會,打車回出租屋。
北城的物價很貴,房子更是一磚千金,她買不起,只能租一套偏僻單居室,鑰匙在鎖眼裡轉了一圈,尹向依蹙眉,她走的時候明明鎖了兩圈啊。
腳步朝後退退,尹向依手伸進包裡,防狼噴霧還沒等拿出來,們從內拉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她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