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朝前走。
白霜霜暗自吐了口氣,這男人太敏感了,她溜神他都知道。
客廳裡,華菁先一步到的。
飯菜已經擺好了,華菁擦擦手走進南笙,“一會你幫著看看,他倆有沒有戲。”
南笙笑,“媽,我哪會看這個啊。”
“這個白霜霜也就比你小兩歲,你們都是年輕人,想什麼都差不多,免得容御糊弄我。”
南笙欲哭無淚,看的出來,她這婆婆是真的病急亂投醫了。
“我啊,恨不得他們馬上就結婚。”華菁又補充了一句。
容御今年都三十三了,還不結婚,她能不急嗎。
南笙笑著點頭,一場容義聽見了,無奈的對他媽媽眨眨眼睛。
華菁的逼婚手段,他可是見過的。
不到兩分鐘,容御果然帶著一個女孩進門了,沒有牽手,而且一前一後。
“哎呦,霜霜啊,快過來。”見二人進來華菁立馬迎了過去。
容御對南笙點點頭,也沒看華菁,直接將容義抱了起來。
“您好,我叫白霜霜。”白霜霜和華菁打過招呼,才看向南笙。
這就是容翎的老婆嗎?
“叫我南笙就行。”
南笙笑著說。
挺正常的一個見面禮,幾個人坐下。
白霜霜從包裡拿出兩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初次見面,一時著急也沒給伯母準備什麼見面禮,這個是小義的,這個是我送給南笙姐姐的。”
“哎呦,你這孩子,還在上學呢這麼客氣做什麼啊。”華菁搶先攔了一下。
白霜霜笑,“華伯母,只是一點心意而已。”
說著繼續往前推了推。
南笙掃了一眼,如果她沒看錯,其中一盒好像是她上個季度的作品。
是以六百萬拍賣結束的一副耳釘。
兩個人讓來讓去,最後華菁笑著接受了,看樣子還特別喜歡這位姑娘。
容翎今天有事沒回來,所以吃飯也沒等他,一頓飯也沒遵守什麼食不言寢不語,華菁和白霜霜聊,問學業,問家庭,在涉及容御的時候,對方立即扭頭和容義說話,動作特別敏捷。
南笙一直笑著看幾人,沒發表什麼言論。
飯後茶,白霜霜終於喘了口氣,看著一晚上都沒怎麼說話的南笙,好奇的問,“南笙姐姐,你平時都做什麼工作?”
其實也不怪白霜霜好奇,因為外界知道omsia就是南笙的人實在太少了。
也可以說容翎將南笙保護的太好了,近一年更甚,幾乎抹去了曾經關於南笙的那些傳言與新聞。
南笙想了想,笑著說:“擺弄擺弄花草,接送孩子,順便畫個畫之類的。”
最耗時的還是她要伺候容翎這個主,不過南笙沒說。
這回答是典型的家庭主婦的工作。
白霜霜再次驚訝了。
怎麼看南笙也不像是家庭主婦啊,兒子都五六歲了,身材和臉蛋還包養的這麼好,和學生一樣。
南笙的回答並沒問題,她唯一的工作也就是畫畫設計感,找找靈感之類的,想接古董,容翎還不允許。
“伯伯,原來你喜歡這種風格的啊。”
不遠處,容義託著下巴小聲說。
容御怕的將棋子放到棋盤上,笑了,“什麼風格?”
“小家碧玉型的。”容義低頭看看棋局,很小聲的說。
容御快被他逗笑了,“小孩不大,懂得倒不少。”
“陸小航喜歡研究美女,總聽他嘀咕。”那傢伙,從小就是個色胚。
到現在還對他媽媽念念不忘。
容御聽的齜牙一笑,嘿,現在的小朋友真了不得啊。
“那你媽媽什麼型別的?”容御繼續問他。
容義抬頭,大大的鳳眼眨巴兩下,看看他又看看他媽媽。
“琢磨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媽媽是什麼型別,我只知道我爸爸是什麼型別。”
容御哦?了一聲,容義砸吧下唇說,“妻奴型。”
容御悶頭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二人下了一會五子棋,容御看看時間,打算送白霜霜回去。
白霜霜見時間不早了,也起身告辭。
華菁起身送,“霜霜啊,有空就讓容御帶你過來玩啊。”
“嗯,好的伯母。”
“南笙姐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