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翎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蹭蹭。
“…”
南笙沒說話,目光悠悠的盯著他。
容翎身子拱了拱,再次手腳並用的將人摟在懷裡。
“老婆,我是怕你生氣,我知道你一定會擔驚受怕的好幾天,我想想就心疼。”
“所以你就用失憶來逃避責任是吧!”
南笙咬牙罵了他一句,“容翎,你本事啊,明知道我擔心還用失憶來騙我!?”
“你不是一直沒信嗎,老婆我就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這樣,她就不會一直盯著那件事了。
容翎說的坦然,南笙則是氣的壓根癢癢。
他怎麼就這麼欠揍呢。
可摸到他胸前的紗布,南笙又下不去手,沒好氣的說:“你下去,別動手動腳的。”
“老婆…”容翎摟著她不肯動。
“你不是數落我數落的挺牛嗎?又是結婚證又是隨便的,還不關心你…唔。”
容翎低頭,唇吻了上去。
月光漸漸下移,落在男人狹蹙的眼尾處,勾出一抹動人的*。
這是他愛之入骨甘願束手就擒的女人。
這是她無可奈何又甘願妥協的男人。
…
平淡又溫馨的日子過得很快,春去秋來,眨眼,北城又要入冬了。
容翎和南笙依舊每天打打鬧鬧,一個黏人一個又無限縱容,越來越懂事的容義只能在一旁無奈的嘆氣。
他老爸就是沒救了。
這一天南笙剛剛設計好一套圖紙,坐在沙發上看會電視。
剛開啟就是一張熟悉的臉,在拍洗髮水的廣告。
飄逸的秀髮,你值得擁有。
南笙挑挑秀眉,換了一個臺,將近一年,若說日子有什麼變化的話,就屬尹向依了,北川要捧她,她也很聽話,自從幾個月前那部逆愛成癮電影上映以後,尹向依的名字就家喻戶曉了,一個是稱讚她的演技,另一個就是她的外表了,稱她外貌為,一股突然擠進娛樂圈的清流。
“媽媽,奶奶說伯伯今天會過來。”容義從外面走進來,跳到南笙的身邊說。
“寶貝兒,你怎麼知道的?”南笙笑,抱著他親了一口。
容義還是有點羞澀,等她媽媽鬆開他的時候,放下書包說:“奶奶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說伯伯要帶他女朋友回來。”
“白霜霜?”南笙疑惑。
容義嗯了一聲。
“奶奶這樣說的。”容義喘了口氣。
“去洗手吧,然後先做作業。”
南笙溫柔的拍拍他。
“好的。”容義聽話的上樓。
容御上個月在華菁的威逼利誘下,答應了相親,當時南笙還覺得不可思議,哪成想,一個月之後,二人就成了?
那尹向依呢?
難不成她的預感出錯了。
南笙揉揉額頭,算了,不關她的事。
其實容御是被華菁逼著回來的,臨近年尾了,他好不容易休幾天假,本想出國放鬆放鬆,結果華菁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催,讓他約那姑娘出去走走之類的。
沒辦法,他只好來了北城。
有容翎和容義這兩個擋箭牌,他家華夫人多少會消停些。
九龍灣的門口,容御在心裡默默的嘆口氣,看向副駕駛一直沒說話的女孩,猶豫了下:“如果你不自在,我可以送你回去。”
這個女孩就是白霜霜。
披肩長髮,臉白白的,眼睛很大,看著挺淑女的。
“不會啊,華伯母說你弟弟和弟妹人很好的,而且,我很喜歡小孩子。”
“…”
容御斂了下眉,低頭拔了車鑰匙。
“嗯,走吧。”
說完,他率先推門下了車子。
白霜霜也是個大家閨秀,見他沒有給她開車門的意思,動作麻利的自己下來了。
如今的九龍灣經過容翎改造幾次,大體環境以及每一角的佈置都獨到奢華,不是一般地方可以比擬的。
白霜霜跟在容御的身後,驚訝的打量著,隨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默默的垂下了頭。
她們白家也很有錢,可是和容家一比就差遠了,尤其是容翎,一個人獨掌LS的經濟大權,光是這一項就已經讓他上了財經的首富榜,更別說身後還有容家這一後臺了。
容御走了一會,突然停下腳步看看她,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