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容翎因為穆簡那斯重色輕友,一時無聊,跑回了這裡,一邊與莫少霆稱兄道弟,胡作非為,一邊將北城的勢力漸漸的收入囊中,直到今天,無人能撼動。
幾位中年男人正是館方的領導,在得知南笙就是那位年輕的修復師之後,簡直是驚歎的說不出來話。
幾人有事相談,南笙覺得無聊,從會議室走了出去。
“不要亂走。”
正和幾人說話的容翎抬眼看了一眼南笙,囑咐了一聲。
“我就在走廊透透氣。”
南笙比劃了一下,讓他不用擔心自己。
那位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三少放心,今天來的客人都是精挑細選的,沒有閒雜人等。”
“嗯,去吧。”
知道南笙覺得無聊,可他得顧及著這幾位和容家二老的交情,只能耐著性子坐著。
南笙倒是沒有遠走,她也是怕自己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記憶不完整,總是缺少安全感的。
樓上的走廊很明亮,牆壁上還掛著一排名人的肖像與註解。
南笙一邊等著容翎,一邊慢悠悠的看著。
閻源來的比較晚,來這裡同樣有些事情,當他上樓時,正巧遇見了在走廊裡欣賞歷史著名人物的南笙。
女孩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大衣,衣領帶著一圈蓬鬆的絨毛,她微微仰著臉,那些不老實的毛似乎掃的她有些癢,時不時的伸手拔弄幾下。
時而嘟唇,時而皺眉,表情生動的像一隻小兔子。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向來睿智內斂的女孩,因為失去了記憶,會變成另一種迷糊而呆萌的樣子。
或者,這也是她的另一面,只不過從來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他停住了腳步,就連呼吸的放慢了幾許,耳邊靜的,只有他自己那砰砰砰不受控制的心跳。
呵,閻源,你好沒出息。
他在心裡不斷的嘲諷自己,可依舊邁不出步伐。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吱呀被拉開,閻源握了握手,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怎麼在這裡?”
容翎率先走了出來,見南笙正守在門口。
“等你啊。”
南笙瞥了他一眼,他不是讓她不要亂走嗎。
“…”
哈哈哈。
“三少和您夫人感情真好。”從後面走出來的中年男人爽朗一笑,讚賞的看著兩個年輕人。
“三少,有時間帶您夫人來我家吃飯,我夫人可一直吵著要見這位小師傅來著。”
“沒問題,希望到時候李伯母不嫌麻煩就好。”
容翎淺淺一笑,和對方說話明顯很客氣。
“哎呦,歡迎還來不及,哈哈,今天就不打擾了,三少,帶著您夫人忙去吧。”
中年男人連忙擺擺手。
能讓容翎客氣的真沒幾人,南笙打量幾人一眼,便被容翎拉走了。
“我們去哪?。”
南笙回握著容翎的手,他的手摸著手感很好,溫熱柔軟,乾燥舒適。
“先吃飯,之後帶你去個地方。”
容翎笑著,沒戳破她的小動作。
“…”
只不過,計劃沒有變化快,當二人剛剛坐上車子的時候。
司機一個不留神,被邊上衝出來一個人嚇的急忙踩剎車。
只不過晚了一步,有一個人影被撞飛在地上,連著滾了幾圈。
“啊!”
南笙驚呼一聲,容翎迅速的伸手捂在她的眼睛上,將人摟在懷裡,減少車子慣性的俯衝。
“老婆,沒事。”
容翎對南笙說著,眼神已經狠狠的朝司機瞪去。
“三,三少,對不起,我去看看。”
司機連忙推門下車。
由於博物館的展覽,這會兒又是鬧區,所以已經很多路人圍觀了上來。
倒在地上的是一個女人,她掙扎著站了起來,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是你!”
司機張口吼道,他就說他不可能撞到人,這個女人,她就是故意衝出來的!
這個女人,正是路琪。
她呵笑了兩聲,一把推開司機,雙手砰的一聲支在車子前蓋上。
“南笙,你出來!”
“容翎!你把兒子還給我!”
車裡,南笙推開了容翎捂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