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嘩啦一聲,無比的刺耳。
“我知道,你今天將她帶回去了。”
容翎眯了下眼角:“那你就嚐嚐同歸於盡的滋味。”
說完,人開門離去。
門嘭的合上。
閻淵的臉以肉眼可見的緊繃了一下,其實他沒到非南笙不可的地步,沒強成,人姑娘也不喜歡他,所以他放手了,由著閻源那小子將人帶走了。
可他還沒折騰後,似乎和容翎槓上癮了,牽了蔣家這條線,結果沒成,還被僵了一軍,他眯著眼睛看看地上狼狽至極的女人,背在身後的手青筋不斷的抽動著…
他沒找到,容翎居然能把這個女人重新塞回閻家,還經他母親同意了的,呵,真是好樣的!
“太子,對不起…”
路琪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水,已經分不清是酒還是淚水。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閻淵說完,整理下衣服,抬腳離開。
北川撓撓頭,立即跟上。
“閻家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回…”
------題外話------
太子估計要煩惱一陣了(^_^)
☆、第一百二十章 容翎,我好疼
容翎回到別墅的時候,南笙已經睡了。
和林元在書房裡討論了一會這兩天的工作進展,才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三少。”
林元想離開的時候,腳步一停,又轉了回來。
“嗯?”
容翎手抵在桌子上,揉揉太陽穴。
他最近真的疲憊的厲害。
林元猶豫了一下說:“三少,您今天這麼做會不會徹底惹怒太子,畢竟,我們現在在A城,還根基不穩。”
而且他還有點隱隱擔心,那個路琪會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
容翎挑著鳳眸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擔憂,輕笑一聲:“你還真是太高看她了。”
林元點點頭,主子心裡有數就好:“三少,日後屬下們看見了三少夫人要怎麼稱呼?”
想到這個,饒是向來能幹的林助也頭疼了。
三少夫人依然是不能叫的,南笙也不能叫,閻煙還是個假名字。
容翎悶笑一聲,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隨意吧。”
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
林元在心裡愣了一下,隨後釋然的嘆了口氣。
容翎已經離開了書房,朝臥室走去。
書房在二樓,臥室在三樓,大概是有點私心,所以這棟別墅在修建的時候,容翎只裝修了兩間臥室,其他的房間都弄成了棋牌室和播影廳之類的,兩間臥室其實是打通的,只有一牆和一扇門用來隔離。
容翎站在南笙的房門外,輕推了下門,鎖上了…
手在門板上劃拉了一會,他垂垂眼角,先去浴室衝個澡。
將自己收拾完的時候,容翎看了眼時間,凌晨十一點,簡單的擦了擦頭髮,他就滾到了床上。
若是仔細的計算一下,他和南笙分離的時間也快一年了,那個時候是春天,現在是冬天…
容翎覺得還是沒有睡意,從枕頭底下翻出一個手掌大小的鵝卵石,細細的摸索著…
這就是他準備送南笙走的那天,她沒有刻完的玉章,如今被他摩挲的已經十分圓潤了。
翎,笙,那兩個字還是如此般配的站在一起,容翎看了一會,又坐起來,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將玉石放下里面又鎖好。
如果這些東西被現在的南笙看見,難免又會胡思亂想。
將浴袍套上,容翎關了床頭燈,走到床上,長腿一邁,從陽臺跳到另一處陽臺上。
南笙的屋內沒有開燈,但是今天的月色很好,容翎輕抬腳走了幾步,才看見柔軟的床榻上躺著一抹熟悉的身影,輕輕淺淺的呼吸著,臉頰還有幾根頭髮不老實的搭攏著。
容翎突然不敢再往前走了,這樣的久違的一幕讓他感覺他們似乎回到了曾經那些沒有分開的日子裡,她一直沒有離開,光是想想,容翎就覺得心裡一軟,連骨頭似乎都軟了,身子沒有半分力氣。
狹長的眸子在夜色中明明幻幻,良久,容翎還走了兩步,來到南笙的床邊,想看看她,又怕吵醒他,容翎垂眸直接坐在鋪著毛毯的地板上。
睡著的南笙比以往都要乖巧,不會用戒備的眼神看他,也不會動不動說出一些戳他心窩子的話,容翎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