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滅菌灰塵。
不想讓這個精明的小丫頭起疑,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臥室的地板下面是鏤空的,下面連著的是爐子的排氣筒,所以直接躺在上面並不涼,容翎將她放在上面,從對面的櫃子裡翻出了一個大衣,給南笙蓋上。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他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有點疼,好在沒出血,也就不管它了,坐在一旁盯著南笙發呆。
如果換做以前,他絕對捨不得讓南笙受這種罪的,可現在,他沒有辦法了,周圍的阻礙太多,他想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
其實現實中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比如太子不肯放手,比如她現在的身份與記憶,還有,背後隱藏的那個幕後人。
這些都是他們的阻礙,也是需要解決的麻煩,可在那些之前,他最在意的還是她的心,她的人。
人生中的意外太多了,他怕,他怕那些不受他控制的變故。
在來的路上,他甚至想過,直接將南笙帶走吧,去一個只有他們的地方。
可是他不能…
想到這,容翎自嘲的笑笑,修長的手指勾起南笙軟軟的手心,最後十指交叉,用力的握了握。
老婆,原諒我的私心。
把你困在這個艱苦的地方。
不過,從今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我都陪著你。
…
女孩睡的很實,呼吸很勻稱,可能感覺有人在抓著她,皺皺眉,翻了個身,但是並沒醒。
容翎緊張的鬆了口氣,隨後又無奈的笑笑。
呵,他這算不算做賊心虛。
支著下巴看了一會,容翎寵溺的深情漸漸變色,被另一種昳麗的光暈而取代。
他慢慢的垂下頭,鼻尖擦過南笙的鼻尖,氣息相抵,似乎猶豫了一會,容翎的頭向下,溫熱的唇噙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瓣。
有著小心翼翼的緊張。
明明是他的老婆,是他的人,可他卻要偷偷摸摸才能一親芳澤,這種隱忍的情緒並沒有澆滅他的熱情,反而帶給容翎另一種微妙的興奮,讓他沉寂了許久的骨血再次沸騰起來。
睡夢中,閻煙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還在那條冰冷的河水裡遊著,遊著遊著水突然變暖了,一種讓她舒適的暖,她漸漸地放鬆了動作。
結果那些水又變成了一條條溫暖的水流,從她的手上滑過,又從她的臉上滑過,最後那些帶著清香的溫暖水流,又鑽進她的口中,掃過她的貝齒,與她糾纏。
知道這是夢,閻煙並沒有拒絕,反而很新奇,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有種熟悉的悸動,很依賴的感覺。
長長的一個夢,閻煙睡的很舒服,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手中的溫暖還在?
難道不是夢?
不對,她不是趴在凳子上睡著了嗎?
閻煙驚愕的坐了起來,身上有點舊的大衣滾落在地板上。
“容翎?”
手還被握著,閻煙有點不自在的抽了回來。
是他給她抱過來的?
“容翎?”
叫了兩聲,對方都沒有睜開眼睛,閻煙回頭看他的時候,才發現,男人俊美的臉,有點紅。
伸手摸了摸,好燙。
原來她不是做夢,哪是溫泉,明明是這個發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