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是很變態吧。
閻家的主宅距離市區有點遠,在A城的西區,經過一道長長的林蔭小道,車子最後停在了一處莊園邊上。
雕花的鐵門處,還有一排車子,看樣子是有客人。
閻淵掃了一眼,帶著閻煙往裡面走。
“一會如果有不想回答問題,可以不說話。”
閻淵想著,還是叮囑她一句。
“好。”
閻煙這些天也聽說了太子的一些身世,他的親生父親是當地的一個貴族,當地的貴族通婚是很講究血統的,所以閻淵的父親為了娶閻淵的母親,差點丟了爵位。
後來,雖然爵位和財產保住了,可他卻因為意外去了。
那個時候太子剛出生沒多久。
閻母還沒風光幾日,便失去了丈夫,剛開始閻淵父親的母家還照顧他們母子,可時日久了,也就不管了。
後來,閻淵五六歲的時候,閻母帶著他改嫁了,還是華人圈裡破具盛名的閻家。
只不過,閻家人雖然讓閻淵改了姓,可對他並不好,八歲就把他獨自扔到了他親生父親留下的城堡裡。
剩下的,閻煙就不知道了。
她雖然被閻家收養,可並不住在主宅裡,不過是閻家一個棋子而已,不想讓閻淵用連姻來壯大自己的一種手段,所以閻母早早給他挑了一個孤兒童養媳?
閻煙覺得只有這種解釋能說的通。
進門的時候,客廳裡傳來陣陣的笑聲。
果然是有客人的。
閻煙剛將外套遞給僕人,就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眉眼精緻的男人。
閻母是一位身材有些福態的女人,可是一張臉保養的很好,閻煙抬眸時,正看見閻母笑的花枝亂顫,捂著眼角說:“阿翎,還是你小子會說話,伯母這面膜是白做了。”
“哪有,伯母您這是天生麗質,看著比我家華夫人年輕多了。
”
容翎眼梢挑挑,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特別實誠。
閻母比華菁要大十歲,外加她也認識華菁,聽到她兒子這麼誇自己,如何能不心花怒放。
笑的眼角都要咧太陽穴那裡去了。
閻淵站在門口,面無表情,他不進去,閻煙自然也不敢進去,只是看著那樣的容翎,覺得眼角直抽。
原來他還有這樣子的時候。
和麵對自己時,偶爾深情,偶爾呆愣的木頭樣,完全不同。
閻夫人笑了一會,大概才察覺身後走進來兩個人。
臉上的笑意頓時一斂,“阿淵,沒看見阿翎在嗎,還杵在那做什麼?”
若是換平時,閻母也不敢這麼和閻淵說話,畢竟這個兒子早就脫離了她的掌控,完全不給她面子。
可今天,容翎在不說,他帶回的那個女孩還在,他若是想順利訂婚,就得給她幾分面子。
至於其他的事,一會再算。
“嗯。”
閻淵瞥了容翎一眼,嗯了一聲,抬腳朝客廳走去。
容翎見狀,挑眉輕笑。
“你說,伯母怎麼就沒生一個你這樣貼心的兒子,這一個個的,沒一個省心的。”
看閻淵那不愛搭理人的樣子,閻母一陣不悅。
容翎垂眸笑笑,也不知道是安慰了一句什麼。
其實他心裡還堵著慌呢,她生的倆兒子,可是有默契呢,都惦記著他老婆。
閻淵就像沒聽見閻母說的話,冷著臉帶著閻煙坐在了另一頭,有僕人迅速的走過來倒茶。
閻母想了想,“去將廚房新運過來的水果拿給她。”
這個她自然指閻煙。
一盤洗好的水果很快的擺在桌子上,閻煙抬眸:“謝夫人。”
閻夫人笑著打量她,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她兒子早就囑咐過了,她也沒必要為難這個女孩。
她給他個面子,他也給她個面子。
閻煙在坐著的時候,總覺得有一到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看過去的時候,對方又轉開了。
屋內的氣氛這麼怪異,她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
這個男人,究竟怎麼回事?
閻煙心中揣測。
“伯母,我還有事,改天再來看您。”
容翎覺得今天能看她一眼,心裡舒服多了,何況,他也不能多待,看了看時間站了起來。
“哎呦,阿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