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的失誤。”
蔣雙摸摸鼻子,笑著說。
一臉坦蕩大氣的並無異樣。
閻煙清了清嗓子,一口氣嚥了下去。
呵,她這是在做什麼。
“你喜歡的人,就是他?”
閻煙食慾頓消,看著挺隨意的問了一句。
蔣雙聳聳肩:“嗯哼,我覺得他長得好好看。”
“…”
“現在只是欣賞他外表的階段,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吸引我的地方,以後再說。”
“…”
“花痴。”
閻煙不知道能說她什麼,人之常情,人與人接觸,第一眼不就看臉嗎。
哈哈哈。
蔣雙突然捂唇笑了會:“閻煙,我真慶幸你有太子了,不然,我真擔心,有你在,會把我的桃花都搶了。”
“…”
“咱能不這麼直接嗎。”
噗嗤。
說到最後,閻煙也笑了一下,雖然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但蔣雙並沒有做錯什麼,也沒有說錯什麼。
這一天過得很快。
一直到閻煙回到別墅的時候,那塊彩色的糖果依舊安靜的躺在她的口袋裡。
閻煙翻來覆去的看,並沒有發現任何說明,也沒有商標。
在網上也沒有搜到。
這究竟哪裡來的。
這糖真的能吃?
猶豫了一會,閻煙抿抿唇,也不知道是捨不得吃,還是有點害怕有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抽屜裡。
算了,收藏吧。
不過,若是現在有人告訴閻煙,這塊被她放到抽屜裡的糖,光是一塊就超過了許多人一月的工資,不知道她會不會更捨不得吃了。
第二天,閻煙剛走進別墅,就看見閻淵坐在沙發上。
一臉黑沉。
她頓了頓臉,就聽管家商量著太子說:“太子,夫人已經打三個電話了,要不,您回一個?
”
閻淵皺眉,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她站在門口發呆,眯了眯眼睛:“你杵在那做什麼?”
“…”
“我先上去了。”預感對方的心情很不好,閻煙抬腳快速的朝樓上走去。
“等等。”
“…”
閻淵伸手:“電話給我。”
管家擦擦汗,連忙將電話遞給他。
這是要讓她在這聽著?
果然,閻淵按的是擴音,對面一個有些溫雅的聲音傳來:“不是我說你怎麼回事?我是你母親!又不是蛇蠍!你至於這麼躲著我?!”
“…”
閻菸嘴角抽抽,視線飄忽不定。
為啥她記憶中,沒有這位養母的樣子呢…
“有事?”
閻淵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你今晚回來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談。”
“對了,將你那個未婚妻帶著,正好商量一下,你訂婚的事。
”
“…”
閻淵突然抬眸,看了不遠處那個滿臉不自在的女孩一眼,笑了:“好。”
“還有,你”
“嘟嘟…”
閻淵掛了電話。
一共才說了三個字。
母子關係不好是肯定的,可是,為何她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樣子呢?
此時,她才有些疑惑。
人的記憶不應該這樣吧,對於過去的事情,沒有畫面,反而像一段文字一樣。
是她腦子被打壞了,還是怎麼回事?
“去準備吧。”
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閻淵深黑冰冷的眸子射向了她。
“哦,好。”
猛的一個激靈,閻煙抬腳就跑了。
閻淵盯著她,呵笑了一聲。
還記得穆簡對他說過一句話:“一個謊言,無論編制的多麼完美,都會有漏洞。”
而聰明人就會根據這個漏洞,抽絲剝繭,層層遞進,最後,整盤局,會嘭的一聲,崩掉。
閻淵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出於什麼樣的一個心思留住南笙。
霸佔她?
還不想。
放了她?
也不想。
他就是想看著身邊有這麼一個人蹦噠著,來回進出,他的心就異常平靜。
即使什麼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