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候在角落裡,替補著屋內表演歌舞的人。
容翎呵笑一聲,陰鷙的目光警告的看大田君一眼:“他是他,我是我。”
“哦?”
大田君摸著一點胡笑笑,倒是識趣的收了自己盯著人家某處的目光。
“容先生,難不成你對那個女孩有意思?”
大田君摸著下巴,又問了一句。
“大田先生,廢話不多說,人在哪裡?你要怎麼才肯放了她?”
容翎沒有那些時間和他繞來繞去,單刀直入的盯著他說。
大田君話語一噎。
眼珠子轉轉,“容先生,我想你知道我的條件。”
容翎眯起眼角。
大田先生哈哈一笑,他拍著膝蓋說:“不如,容先生先在這裡休息一天,我們再討論這件事?”
“人在哪?”容翎不為所動,威逼的視線看著這個在他眼裡腦滿腸肥的男人。
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在哪?”
大田先生舔舔嘴角,也不在虛與委蛇,他站了起來:“容先生,聽說您的賭術不錯,不如,我們玩一局?”
“…”
“如果你贏了一局,我就讓你見她一面,如果你連贏了兩局,我就讓你帶她回去,如何?”
容翎呵笑一聲,“把話說完。”
哈哈哈。
“如果你輸一局,你就將你身上最值錢的東西給我,如果你連輸了兩局,那麼連你的人帶你的所有財產,都屬於我,怎麼樣?
”
說完,大田君有些貪戀的目光從容翎的某處滑過。
容翎看著他,順著他的視線,將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聲音說:“不如干脆一些,你想要晶片,無非是想要新區的那塊圖紙,如果我輸了,那個東西歸你不說,外加一雙它,如何?!”
容翎眯著眼睛,指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修長手指,那語氣,漫不經心的,就像在說與他無關的事!
“你說什麼!?”大田君油光的雙眼裡頓時有些火熱。
容翎挑眉,點點頭。
很少有人知道,大田君有一個怪癖,非常嚴重的怪癖,戀手癖。
他之所以對容翎這麼印象深刻,無非是喜歡他這雙手。
不得不說,無論是圖紙還是手,都像誘人的魚餌一樣,戳到了他的心窩裡。
大田君興奮過頭,但多少還有一點理智在,連忙問他:“如果,我輸了呢?”
容翎輕笑:“如果你輸了,你將她放了,讓我們離開。”
“…”
大田君不可置信:“就這麼簡單?!”
容翎點頭:“就這麼簡單,但在賭之前,我必須要見到她,確保她完好無損。”
“…”
這…
如果這是在幾分鐘之前,他肯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可現在,那個女孩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大田君有些猶豫,容翎剛要上前,只見他有迅速的點頭。
“沒問題!但是要隔著紗帳!
”
容翎抿唇,見對方絲毫不動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