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拳頭咯噔直響,“只要你能救好她。”
“…”
“當然。”
雲昆蓬拍了拍巴掌,掉下炕,圍著容翎轉悠幾圈,似乎在欣賞即將要屬於他自己的東西。“什麼時候開始?”
容翎拍拍衣服上的灰塵,站了起來。
“帶上來吧。”
雲昆蓬雖然看著瘋癲,可是這方面卻分的清楚,人還沒救好,他不可能為所欲為,何況這個年輕人就差在腦門上寫著一個忍字。
容翎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這個人最好祈禱他能治好南笙的病!
南笙被送到山頂的時候,人還是昏迷的。
容翎有些戒備的守著她。
哈哈哈。
雲昆蓬摸著鬍子笑的直顫,看看南笙又看看容翎,粗著嗓子說:
“放心,我對病人從沒有任何想法。”
容翎緊繃著唇,說了一句。
“需要回避嗎。”
“不用,正好我有問題需要要問你。”
雲昆蓬擺擺手,沒有迴避容翎,讓來人將南笙放到另一邊塌子上躺平。
容翎就安靜的站在角落裡旁觀。
雲昆蓬在桌子上點燃了幾抹燭火。
從懷中掏了一個布包出來,挑出幾根銀針在燭火上烤了烤。
容翎皺皺眉,心想這不用消毒藥水,真的沒問題?
可轉念一想,這窮鄉僻壤的,估計只有這個了。
雲昆蓬如今大概有七八十歲的年紀,說話的時候看著瘋瘋癲癲的,像個變態一樣,可是面對病人時,儼然又變了一個樣子,有些當年雲家主的風範。
容翎也放心了不少。
雲昆蓬先是挑開南笙的眼皮看看,又手握握著銀針在南笙的幾個穴位上試探的捻了捻。
最後咦了一聲,疑惑的去扒拉著南笙的頭皮去看。
容翎有點緊張,剛想上前,就聽雲昆蓬大聲問了他一句,“有手電嗎?”
容翎從懷中拿出一個手電遞給他。
真不知道他這要什麼什麼沒有,是怎麼看病的。
雲昆蓬看了一會,放下手電,跑到另一邊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
“···”
容翎眼皮跳跳。
“說吧,把你知道的症狀說說看。”
雲昆蓬頂著有點亂的頭髮頭也不回的問他。
若不是因為知道他的身份,容翎打死都不敢把南笙交給他,心裡五味雜陳的嘆了口氣,開口說:“從她記事起…”
在雲昆蓬翻箱倒櫃得時候,容翎將他知道得症狀都給他描述了一遍。
“嘖嘖,像啊。”
雲昆蓬感嘆的點點頭,從一堆雜物中翻出一個用布包裹的一個盒子。
大概手掌大小。
“像什麼?”
容翎皺眉問他。
雲昆蓬將那個盒子開啟,裡面是幾根漂亮的細線,在燭光下閃閃發亮。
確切的說,不是線,而是針。
極細極長,透明的像是魚線一樣的東西。
容翎瞳孔一縮。
只見雲昆蓬拿出其中一根順著南笙的手腕扎進去。
那個東西就像軟了活了一般,直接朝著血肉鑽進去。
雲昆蓬手疾眼快的一按,捏著針頭又拽了出來。
一滴紅色的血液出現在南笙的手碗上。
“你這是做什麼?”
容翎有些緊張。
雲昆蓬摸摸下巴,在南笙的頭部又按了按,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