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臉,心裡越發興奮。
果然有貓膩啊。
閻煙拿著房卡走回房間的時候,並沒有察覺身體裡有任何異樣。
咔一聲,開啟房門,她還沒等走進去,就被人推了一下。
門被關上的時候,恰好擠進來一抹人影。
閻煙驚的睜大的眼眸:“你,你怎麼進來了?”
雖然知道他叫容翎,可是她沒勇氣喊出那個名字。
容翎看著她,沒說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不熱。
藥效應該還沒上來?
接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藥瓶,看看說明,倒出一個藥丸遞給她:“吃了它。”
“…”
“?”
閻煙驚愕的瞪著他。
雖然他對她有些莫名的吸引力,雖然,她現在心跳很快,可不代表,他莫名其妙的給她藥,她就要吃啊。
外一,是什麼…
想想,閻煙緊閉了嘴巴,搖搖頭。
容翎看著她戒備的樣子,突然反應過來了,他心酸的笑笑。
他這是在做什麼?
她已經不是那個無條件相信他的南笙了。
她已經忘記了,她已經不是那個全心全意依賴他的女孩了。
“你剛剛喝的酒是不好的,這是解藥。”
說著,他低聲解釋了一句。
“不好,什麼不好?”
二人都貼著牆壁,她要推開他的舉動,就被這句話止住了。
她沒覺得哪裡不舒服啊。
容翎挑了一下眉,盯著她看:“你,不相信我嗎?”
“…”
閻煙想說,我為什麼相信你。
可是對上他的眸子,她就說不出口。
總覺得,那片平靜的湖水不堪一擊,會支離破碎。
同樣,這樣炙熱的目光也讓她倍感壓力,於是,她換了一種說法:“我要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呵,她還是這麼心軟嗎?
容翎隱忍了一個晚上,控制了一個晚上的心情,在這樣一個如小鹿亂撞的眼神中,徹底的垮掉了。
他抬手,有些緊張的撫摸在她得臉上,溫熱的而又寬厚的手掌在貼上她面板的瞬間,那種腦海中璀璨的煙火再次燃起。
嘭一聲,炸響。
眼前一片空白,緊接著,閻煙覺得唇瓣一熱,在她回過神的時候,對方靈活的舌尖已經撬開了她的貝齒,一個有點苦,有點涼的東西,在她的口腔裡漫延。
“你!”
閻煙驚恐的去推他,抬手就一巴掌朝他打去,她以為她根本就打不到他,沒想到,對方硬生生受了他這一巴掌。
還嘴角含笑的看著她。
“你,”
閻煙下意識的想去摸他的臉,可手伸一半又收了回來,質問道:“你給我吃的什麼!”
不會是那種藥吧?
可看他也不像那種人啊。
閻煙心裡害怕,也不管他,倒了一杯水就想漱口。
“沒用的,那個藥入口即化。”
“…”
容翎保持那個姿勢一動沒動。
閻煙咬咬牙,看著他,覺得心裡複雜極了。
你想啊,一個看著危險又溫柔的男人,莫名其妙的親你還給你吃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藥,雖然看著不像害她,可誰又說的準呢。
壞人又不是寫在臉上的。
雖然,他和太子認識,可他看太子的目光並不友善。
思來想去,閻煙看著他左側的臉頰有點紅,也不知是愧疚還是怎麼的,鬼使神差的尋了一個毛巾,用涼水投溼,遞給他:“你怎麼不躲啊,都紅了。”
說的,有點語無倫次。
這會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若他真的給自己送解藥的,那她豈不是冤枉好人了。
可他也不能親她啊?
閻煙秀眉擰了擰。
如果是自己愛的人,就算被打了也會開心吧。
容翎想說,他為何要躲,他本就該打不是嗎。
見他遲遲不接,閻煙有點賭氣的將毛巾按到他的臉上,又握著他的手,讓他自己扶著。
“都紅了,一會別人看見,還以為怎麼著了。”
好好的人,一看見她怎麼跟木頭似得。
閻煙看他接過了,也不再理他,自己朝客廳走過去,那麼急的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