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女人這是已經沒了耐心了。從他跟在她身邊以來,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什麼時候居然在他審訊的時候,從那把藤椅上站了起來,
女人的眸子清冷,一雙薄唇更是涼薄不已,她淡淡瞥了眼男人,道,
“扶桑,是你的能力退步了!”
一句話,很肯定,
只見那個被叫做扶桑的男人臉色一變,隨即立馬單膝跪下,道,
“少主,是扶桑辦事不利,請少主責罰!”
女人沒有說過,反而越過了扶桑,直接走到了那人面前。
看了看那人已經分不出容顏的臉,道,
“季家的人,倒的確是忠心耿耿!”
那人聽見女人這麼說,頓時恨恨得瞪著她,道,
“你不用在我這裡費心了,我是不會告訴你丹赤在哪裡的。”
聽見那人這麼說,女人面上卻沒有半分的情緒波動,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留著你麼?”
那人頓時一臉不屑,只道,
“還不是為了從我這裡得到丹赤的訊息,你就別做夢了!什麼暗夜煞神,我呸……”
女人臉色未變,而身後一直單膝跪著的扶桑,頓時臉色一怒,憤憤道,
“你這個腌臢小嘍嘍,也敢對我們少主品頭論足?我看你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誰知,聽見扶桑這話,那人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他一張臉本來就不成模樣了,如今笑起來,真真是駭人得緊,
呸了一聲,說道,
“什麼少主,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看把你們給嚇得,還尊為什麼少主?你們肖家是沒有男人了麼?居然還要靠一個女人來撐家業?”
被那人這麼一說,扶桑一張臉頓時氣的通紅,要不是少主還沒有允許他起來,他肯定要讓這個男人生不如死,
可是女人卻沒有半分的色變,她眸色淡淡的,道,
“你倒是篤定了在沒有得到丹赤的訊息之前,我不敢而動你,是麼?”
聽見女人這麼說,那人也笑了,頗為幾分有恃無恐,看著女人,說道,
“你要是真的敢動我,也不會費這麼多精力來折磨我了!
要不你現在好好的把你爺爺我拱上,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美女給我備上幾十個,說不定爺爺我一開心,就告訴你了?”
那人一副有底氣的模樣,說的話也是流氓至極,一雙眸子還不安分的在女人的身上流轉,色膽包天,腦子裡還不知道又在怎麼想了,
身後的扶桑簡直氣的要跳起來,直罵道,
“你個臭雜碎,你看我一會兒不剜了你的眼睛?”
聽見扶桑氣急敗壞的聲音,那人笑得更加得意猖狂了,完全沒有絲毫階下囚的模樣,
女人依舊眸色淡淡,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她淡淡的看著那人,道,
“其實,我不是煞神~”
那人頓時興趣極了,哦了一聲,道,
“那你是什麼?”
女人眼底流光飛轉,頓時右手大拇指輕輕一滑食指上的冰冷的戒指,
下一刻,只見那隻帶著指環的食指上出現了一根長約近十厘米的銀針,針尖還泛著冷冽的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