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女人手起手落,下一刻一陣比方才慘烈百倍的叫聲頓時在整個房間裡響起,
那方才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男人,頓時一隻右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窟窿,
女人這才淡淡的把下面一句補充完整,說的面無表情,
“我是殺神~”
說罷,女人便對著地上依舊單膝跪著的扶桑,淡淡吩咐道,
“我不想在聽見他說話了~”
地上的扶桑頓時瞭然,她這意思,就是不用在廢話了,直接動手了。
看著女人周圍那冷冷的威亞,扶桑頓時應下了,
也明白是這一次是自己沒有辦好這件事,才讓女人居然發了這麼大的火氣。
而且還親自動個手,粘上了那人骯髒的鮮血,扶桑頓時心裡一萬個過意不去,愧疚的只想要讓自己狠狠地接受一遍所有的家法才好,
不過女人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丟下了這一句,便朝著門外離去,
剛一出門,還沒來的及下樓梯,就看見一旁一個穿著黑白女僕裝的人,急衝衝的走了過來,對著女人說道,
“少主,老爺請你去書房一趟。”
“嗯,”
女人輕輕一應,便又轉身朝著三樓的書房走去,
房門剛一推開,頓時一個不明物體瞬間朝著女人的砸來,
女人絲毫沒有躲避就任由它直直的砸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只見原本額頭上那光潔如玉的肌膚,下一刻便劃出了一天兩厘米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被扔來的竟然是一塊拳頭大的玉石,
可是女人卻毫不在意,甚至連伸手擦乾血跡的慾望都沒有,任由它順著臉頰流下,
“肖一諾,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對面一個雄渾的聲音傳了過來,對著肖一諾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肖一諾卻是始終表情淡淡,抬了眼看了看眼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五官精緻,只是眉目間有著一股力不從心之感,歲月未曾對他寬容,還是在他的臉上刻下了印記。
“鬧夠了麼?肖旭!”
此人便是肖家的當家家主,肖旭,也是肖一諾的親生父親,不過自從肖一諾掌權後,他便被架空了權利,成為了太上皇,
他若是能安心做他的太上皇,倒也是相安無事,壞就壞在,他偏偏還要時刻去督察著肖一諾,他雖然沒了實權,可是畢竟做了多年的家主,威亞還是有的,心腹也是有的,
每每發現肖一諾那件事做的不如他的意,他便會如此,把她叫過來,發作一通,然後就是下發各種命令。
按理來說,肖一諾如今大權在握,也是不用怕他的,甚至可以直接忽視他,可偏生,不知為何,肖一諾卻也由著他,
就像是在慣一個孩子一樣的,慣著一個肖家家主。
聽見自己的女兒,這樣子叫自己名字,肖旭並不介意,臉上甚至沒有一絲不快,似乎是習慣了很久了,
只是,對於肖一諾的問,肖旭還是沉下了臉,表示自己真的很有意見,
“肖一諾,你告訴我,為什麼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你都還沒有抓到丹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