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越來越堅硬,他難受的悶下頭,如獅一吼。
此時此刻,他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他的身體這樣奇怪,完全因為喝了會所小姐餵給他的那杯水。
他頹廢坐在浴缸邊拿著花灑對自己澆,扯開的領口下,面板泛著不正常的紅,觀音上的紅繩溼成了暗紅色。
他的手越攥越緊,直到後來——
他衝向臥房,拿起手機打給樓下客房的張阿姨。
他對張阿姨說:“把蕭凱茵帶來。”
聲音像剛經歷八百米速跑,黑暗中,他突然跪在地上,仰頭嘶吼一聲,之後整個身體縮成了一個蝦米。
幽靜的山莊酒店,敲門聲有些刺耳難耐。
終於,這間悄靜安謐的客房有一個小女人從被窩裡翹出了頭,眯著惺忪睡眼,還搞不清狀況。
“蕭小姐,快開開門,先生有點不對勁。”
凱茵把亂糟糟的頭髮一握,赤腳下地跑去開門。
門外的張阿姨拉住她的手:“蕭小姐,先生剛才打電。話讓我帶你過去,他聲音抖的好厲害,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中毒。”
阿姨不知道宋校和會所小姐發生的事,她將他晚上醉酒之事說給凱茵聽。
凱茵聽了回房換衣服,一分鐘後跟張阿姨往山莊別墅跑。
☆、71。宋總,你別這樣,你讓我害怕……
通往別墅的是一條八稜海棠夾道的鵝卵石小徑,步行要半個小時。
她們用跑的,二十分鐘到了別墅樓下。
張阿姨輕車熟路的領著從未來過這裡的凱茵爬上了二樓。
宋校的房間在那扇楠木大門後。
“先生!”
開啟門的張阿姨率先用喊的尋找宋校,目光所及的地方沒有他的身影酢。
張阿姨去衛生間尋找。
“啊——先生!”
還停在房門處的凱茵聽見張阿姨驚愕的叫聲,不由自主的跑向那邊,看到衛生間一幕後,奔跑的腳步突然靜止於磨砂玻璃門外。
零下的深夜,宋校泡在滿滿一缸水的浴缸裡……
他人已經睡著,緊閉的雙眸刻畫的如同夜空那彎月形月牙,清越的眉似乎因痛苦深深的鎖住,漂亮白皙的臉頰失去血色像一張透明的面具,頭偏向凱茵這一邊。
“蕭小姐,這怎麼辦?”
失去理智的張阿姨手足無措的回頭問凱茵要怎樣。
她也不知道,看見面前這一幕凱茵也嚇壞了。
長大到22歲,只跟爸爸和兩個姨父生活過,他們都沒有醉酒不醒的經歷。
“阿姨你打120吧。”
凱茵是用疑問句說的,張阿姨卻非常贊同,萬一宋校真的酒精中毒,那耽誤一分一秒都能導致不可挽回的結果。
張阿姨像一陣風跑出去了,凱茵的耳畔全是她沉重急促的腳步聲。
漸漸,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