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端著一個擺滿可口晚餐的托盤,笑盈盈的遞給她:“你晚上好像沒怎麼吃。”
餓勁上,凱茵差點兒熱淚盈眶:“謝謝,我正餓著呢。”
“那你幹嘛不去餐廳吃呢?宋……”
女員工及時收口,對凱茵若無其事的笑。
“我都不認識,好尷尬的。”
好心的女員工離開後,凱茵把托盤放在沙發旁的小圓桌上,揭開精緻的瓷蓋,有水晶餃,有蟹黃包,有皮蛋瘦肉粥,有什錦菜,有醃漬的甜蘿蔔。
一個飢寒交迫的夜晚突然扭轉成幸福滿足的夜晚,凱茵邊看電視邊用餐,和誰的心情正處於兩個極端。
關燈睡覺前,凱茵在視窗處看見酒店樓下的那幾輛價值不菲的黑色私家車,依序離開,其中一輛是邁巴。赫。
宋校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凱茵已經上。床睡覺了,人的生活真是天差地別。
這樣想著,她翻個身,看著窗外高懸的月亮,安心的在這間寧靜溫馨的小屋裡沉沉睡去。
夜幕下山莊別墅影影幢幢,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樓前。
此刻,已經是午夜三點半。
張阿姨很快便披著棉襖開啟了別墅玄關處的門。
後座那衣冠楚楚的英俊男子喝的臉龐深醺,雙眼琉璃,在會所小姐攙扶下腳步不穩的走出來。
夜色朦朧,他氣促的抬起頭,望著蔥蘢深處的山莊酒店。
“她睡了嗎?”
那住在山莊酒店的小姑娘叫蕭凱茵,是大學剛畢業的實習記者,臺裡派了她和一位資深攝影師來拍溫泉山莊的宣傳片,今天剛到。
宋校問過她兩次,一次是有沒有為她安排好房間,一次是晚餐有沒有人去請她,張阿姨便記得這女孩子了。
晚餐時見到了她,小姑娘生的特別好看,難怪她男朋友大老遠給她送行李,張阿姨覺得這女孩子十分肖似徐若瑄。
張阿姨偷了眼小姐,含糊回答:“嗯,睡了。”
於他唇畔泛起一縷淺顯的微笑,帶著惆悵,他伸手扯開黑襯衫的領,露出一片令人暈眩的肉tǐ。
“阿姨,扶宋總上去。”
小姐想將宋校帶往臥室,聲音甜的令人難受。
張阿姨是個十足懂分寸的人,主人的私事,她壓根不過問的。
張阿姨照辦。
他坐在床邊,眉額低垂,細密黑髮擋住了遊離的眼神。
張阿姨準備出去,被他叫住。
他垂頭癱坐,雙手撐住身體重量,眉間十分頹唐,喘了幾口粗粗的呼吸,問:“她……有沒有找我?”
與此同時,臥房的門被小姐開啟,她端了一杯涼白開,眼神涼涼,甚至帶著傲慢。
張阿姨沒等她吩咐先自覺離開了。
他的胸被一雙嬌柔無骨的小手輕輕撫摸,耳邊還有柔情如絲的媚聲:“明明胃不好,還這樣不要命的喝,死了才好。”
☆、70。蕭小姐,先生有點不對勁
多半是嬌嗔,他聽了微微一笑,閉著眼睛。
就是朱洪嘴裡“能媚死人”的女人。
小姐送水到他唇邊,無奈喝不進去,喝的一星半點全都灑上了他的西褲。
“壞傢伙。”她更是嬌媚一嗔,食指點了一下他的肩:“褲子都溼了,讓人看見還以為這麼大的人尿了呢。”
他是個性格清冷的人,今時卻令人費解,竟然叫這聲色場合的女人逗樂了。
見他抬起下巴,迷濛燈光下醺醉的眯著眼睛,白皙的瓜子臉揚起邪肆的笑。
水喝乾了,身體卻火辣辣的熱,這水,不但沒解渴,反而讓他越來越燥熱難忍。
小姐趁機攀住他脖子,奉上火辣的身體按摩時,他卻以殘留的理智甕聲翁語:“你可以走了。”
今晚他不是第一次拒絕她了,但每一次拒絕都不容置喙。
幹這一行的也不是喜歡陪客人睡覺,最終目的不過是客人皮夾裡的一沓人民幣。
小姐收了宋校不菲的佣金後開開心心的走了,走後,他下樓去廚房喝水,水晶壺中的過半涼白開一飲而盡。
等他回房後連行動都吃力了,他衝進浴室,開啟水龍頭對準烏黑的短髮猛烈澆洗,水流衝進他血紅的眼睛,他覺得疼,撐著雙臂慢慢爬起來,抬頭看著鏡子,儼然已經不認識鏡中的自己。
他的唇乾燥的張開,無論喝再多的水也解渴不了,他身體熱的像被太陽炙烤,而這種熱沒有灼傷他,卻讓他的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