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不計其數,照你這種觀念,漢臣只有貼關門大吉的對聯!”
話是激憤的,他有怨怒。
凱茵衝到桌邊,揮起一隻空酒瓶猛的砸裂在餐桌上:“宋校,我的話你聽不聽!”
宋校冷靜的看著凱茵,一度放開了緊繃的神情,他搖頭,看向凱茵的眼神是失望:“罷了,沒什麼好說的。”
他轉身走進了書房。
凱茵垂下了頭,書房的門關閉後公寓一度清冷的了無生機,她扔了手中的酒瓶頭,那東西掉在地上,爆開了花,一些碎片碰到了皮肉,扎的有些疼。
這夜,狼藉的客廳是凱茵收拾的,凌晨後她才洗澡上/床,宋校在她洗澡的時間內去臥室抱走了枕和被,凱茵回房才發現,當即心口裂開了大口子。
她沒有再去找宋校爭執,一頭扎進被中,隔天五點多起床,七點不到便出了門,書房房門一直未開。
7:20分不到就到了單位,頭一次來的這樣早,閒來無事洗了拖把將工作區打掃一番,試圖不去想與宋校的事,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想起他,心頭就有獵獵的惱怒。
娜姐今日請了假,昨晚公安局發生的事除了凱茵沒有人知道,發生過這種不好的事,凱茵也提不起精神。
九點多徐主任安排下週工作,提到本部頻道與公共頻道整合事宜談到了山區拍宣傳片的事,凱茵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她當會舉手:“正好,明天週六,我明天就過去,主任你給我安排個攝影師,還有,要去哪個地方?”
徐主任看出了凱茵的不對勁,剛成家就急著外地採訪,一般都是與另一半吵架了,徐主任說回頭她跟胡臺商量一下。
凱茵在下午14:45分接到了徐主任的電/話,內線中徐主任說:“來我辦公室。”
事情就這樣草率的決定了,攝影師原本定的是丁鵬,因為凱茵與他合作多次,應該最熟,不湊巧的是丁鵬不在T市,去外地拍片了,凱茵都無所謂,臺裡給她安排的是趙競。
末了,徐主任從辦公桌邊站起來說:“週末兩天你們把宣傳片拍好,回來給你們放三天大假。”
☆、310。婚後冷戰,他動了怒
“謝謝主任。”
工作安排好,凱茵與趙競面臨的就是回家收拾行李,下午啟程W省最窮困的偏遠山區,週末兩天妥妥能完成任務。
徐主任下放了權利,凱茵與趙競各自回家收拾行李,然後火車站見。
花溪路白日也一貫僻靜,家中空蕩,玄關處他的皮鞋不在,拖鞋擺放工整,人是出去了。
凱茵換了鞋走到書房一看,他果真不在,枕與被子疊好擺放在沙發床上,這是不打算跟她和好的意思嗎斛?
凱茵努力平靜下來,轉身去了臥室,拖出行李箱,將必需品胡亂塞進去,塞到後來帶著對宋校的怨氣,東西被她折磨的不輕。
趙競打來電/話,詢問她在哪,恰好兩家在一條線上,趙競打車出來了,正能捎上凱茵餐。
凱茵鎖了門,提著行李箱站在花溪路門禁處等趙競到,十分鐘後上了他的計程車,兩人一同趕往火車站。
晚間抵達的W省X市,市區坐短途大巴挺進鄉鎮,鎮上租拖拉機挺進山區,一番顛簸她上吐下瀉,最後蹲在漆黑的麥田邊哭。
趙競看著實在唏噓,女人太柔弱,經不起折騰,拉車的師傅還在一旁催促:“還走不走?再不走要到半夜才能拉到那邊呀。”
山城,地勢險惡,是不容易行走的,凱茵漱了口站起來,揹著包重新爬上拖拉機了。
鄉間土路上,趙競說笑話給凱茵聽,凱茵沒笑,但是感謝他的好意,與他同頭坐著,拍他膝蓋:“一點都不好笑,安靜些吧。”
話是笑著說的,顯得友好又親切,趙競但笑不語,閉上了嘴巴。
已經入夜,晚間20:10分,拖拉機轟轟的行進在漆黑的土路上,路程顛簸,但是鄉下的風景卻是怡人而優美的。
沒有汙染,沒有強大的尾氣,周邊是麥田農莊,凱茵雖然頭暈,但坐在拖拉機上總比坐在車裡經過這一路顛簸要強。
這夜,宋校輕輕敲門,無人應聲,無奈之餘只能拿鑰匙自行開門,公寓裡有風,原來陽臺那扇窗戶沒有關。
點開燈,看見凱茵的拖鞋擺放在玄關地毯處,他心頭一懵,火速換了鞋直奔臥室,床上乾淨,甚至連疊起的蠶絲薄被都不曾開啟過。
他急了,去家中其他房間尋找,放開聲音喊凱茵的名字,無人應,光線幽靜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