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頭髮,就不再下手。他可不願意將二人折騰得暈了過去,那是送便宜,今天,他非得叫這兩個傢伙快活得終生難忘。王金平和李逵此科完全懵了,腦子裡除了疼再沒有別的感覺,疼!鑽心的疼!二人只覺渾身上下像被人拿了銼刀猛銼一般的疼,可是這麼疼,自己偏偏叫不出聲來。
薛向不理站在原地愣神的眾光頭,拽著王、李二人的頭髮,倒拖了便疾走。一路上,血跡斑斑,就像有人拿了紅油漆刷子刷地一般,刷出一道長長的紅線。忽然,眾光頭中不知誰發出一聲大吼,引得眾光頭齊齊回過神來,撒腿就朝薛向奔去。
薛向去勢極快,眾光頭追之已是不及。當薛向將王、李二人拖到升旗臺下的時候,眾光頭才行至半路。薛向將王、李二人像仍破麻袋一般,扔至升旗臺下,便迎著眾光頭對沖而去。眾光頭來勢兇猛,薛向去勢更急。因著眾光頭奔行速度不一,便拖出一道長長的散兵線來,薛向一遇上這道散兵線,就展開了攻擊。但見他去勢如風,遇到光頭們,腳下卻是不停,揮掌揚拳,或砍脖頸,或錘面門,反正一擊之下,無有不中,無有不倒。他這一路殺奔過去,端得如秋風掃蕩落葉,一個個光頭大漢彷彿待砍的麥子,薛向鐮刀過處,迎刃而折,沒有一人哪怕能阻他一秒。一場熱血搏鬥,竟被薛向弄得如一場短跑衝刺一般,衝到散兵線尾,這場搏鬥,不,應該是遊戲就結束了。
薛向勝得如此簡單,倒不是說他的能耐便如超人一般。實是這幫光頭不知薛向根底,拉開了散兵線,讓他逐個擊破,這和打沙袋有何分別?若是這二三十壯漢四面合圍,擺開陣勢,未必不能叫薛向留下塊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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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打架的章節就捱罵,甚至剛露出點苗頭就捱了罵,有人說我三天不打渾身發癢,又有人說別人是戲不夠床上湊,你是戲不夠打架鬥。再說一遍,必須兼顧各方口味,現在的職務實在太低,官員光環加成太弱,踩人不自個兒打,就得找靠山來踩,後者更是低階。好吧,官鬥得回京就展開,鄉村情節不會太長,後面進入發展種田和小官鬥情節,最後參加件歷史大事兒,就結束鄉村情節。罵我我也接受,下架也行,但是我撒潑打滾也得找你把這個月的月票要來,真是拜託了!今天才六張票,寫得累,捱罵也夠多了,讀者大大們,我真是得罪不起。看在我這麼老實的份兒上,把月票給我吧,拜託了。哎,長嘆一聲,一下午盡顧著生悶氣和講道理了,第三更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出來。我儘量吧,搞不完,就半夜傳呢,諸位明天看。繼續熬夜,給票啊,眼淚都哭幹了!最後一句:超三千二,沒騙字數!最最後一句:哭求月票!真是一入寫門如娼門啊!
第三十六章無風捲起三尺浪(5)
見薛向以閃電的速度,長風破浪一般,將這群光頭漢子擊倒,圍觀的人群中不知誰發一聲喊,立時驚天的喊聲匯聚成海。也不知道眾人喊的什麼,純是一股氣堵在了嗓子眼兒,不吐不快。這巨大的喊聲驚得街市上的路人齊齊側目,立時,全朝這邊匯聚過來。
擊倒眾光頭後,薛向猶不罷手,從腰間將一條二指粗細的纜繩解下,徑直朝眾光頭行去。每遇一光頭,他便將那纜繩在那光頭脖子裡繞上一圈,再朝下一個奔去。一路行來,如串鏈珠一般,將眾光頭串成了一串。
薛向本就打算要狠狠懲治這群為虎作倀的雜碎,下手都是隻贈疼痛與鮮血,絕不讓致其暈厥。是以,這幫光頭捱了薛向的重擊,去失去了反抗能力,卻也只能眼睜睜地被薛向拿繩勒住脖子。
五十來米的纜繩,串了二十五顆光頭,薛向持著繩頭,自顧自地朝前行去。行到繩索被扯直,忽然,薛向猛力一扯,光頭們的脖子立時收緊。最前端的幾個光頭被勒得難受,生怕那邊再扯動,脖子就給扯斷了,來不及起身,四腳朝地,便爬著朝薛向奔去。前方的光頭一爬,後面的光頭也被薛向之力加前方光頭爬動之力,扯得脖子驟緊,慌忙跟著爬了起來。薛向控制著行進的速度,堪堪超過眾光頭爬行速度一線,力量控制得恰到好處,也不勒到最緊,讓眾人窒息;也不給機會,讓眾光頭站起來。
圍觀的群眾幾乎全看呆了。只覺這一早上,算是見了生平最美、最不可思議、最驚心動魄的場景,就像看了一場電影一般,不。比那最好看的電影《閃閃紅星》還要精彩。那人打架的動作簡直是。簡直是不知道怎麼說了。那腿一伸,能到那光頭的耳朵,像鞭子一樣,一抽,那光頭就飛天;手掌就像砍刀。一刀下去。無有不倒;那拳頭活似榔頭,半空裡夯下來,那光頭哼也不哼一聲就倒了。只怕漢水市最好的紅星雜技團,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