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得住,就派人下來,說要靠山屯把肉全部移交給他們,按收購價,賣完再付賬。薛向豈是好脾氣,早安排了人,來一個拿一個,全安排進單間,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就是不讓回城。
這麼一來,供銷社的馬主任才知道靠山屯的薛某人不是好惹的,慌忙上達天聽——縣革委會。哪知道一向為他做主的郭主任聞聽訊息,冷哼一聲,竟是沒了言語。而一直不怎麼管供銷的耿主任居然大發雷霆了,莫名其妙地罵了他個狗血淋頭。
馬主任當然不知道郭民家正全力運作荊口地區副主任一職,且風聞薛某人在漢水市尚且都興得起風浪。哪肯在這個關鍵時期,給自己攀登之路,設定障礙。至於耿福林見識了薛向的深淺,早在心裡把薛某人當了恩主和靠山,攥得死緊還來不及,得了由頭,還不拼命給薛某人出氣。
在承天縣有郭民家罩著的馬主任尚且鎩羽而歸,其他起了“有棗沒棗打三杆”之意的老油子自然見風轉舵,早早地偃旗息鼓,不去觸這個黴頭。是以,靠山屯五天風口浪尖的買豬之旅,才能如履平地般終結。
……………。
見薛向埋怨錢多,蘇順民不樂意了:“大隊長,您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呀!這如山似海的錢鈔,就我和小孫兩個,無論如何也清理不出啊。至於有多少錢,咱還是清楚的,畢竟賣出的豬肉每天都記了賬,這個您不用發愁。我看這些錢放家裡,無論如何也不合適,還是放信用社裡存著吧。”
“行了,搬過來,你就甭管了,先幫我把這兌錢料理清楚吧。”薛向自然不同意將錢存進信用社。這會兒,任誰都知道靠山屯發了,可到底整了多少錢,大夥兒都沒個具體數字。可要是一存,那不等於昭告天下,自己是塊兒肥肉,大夥兒趕緊來搶嘛。薛向不打算存錢,亦不願這些錢鈔躺在家裡發黴。這會兒,不到年底,不是分紅的時候;豬廠和飼料廠亦無須加大投入,這筆錢貌似還真沒花銷的由頭。可薛向是個存不住錢的人,也不願整天被人惦記,自然得想法子將這筆錢折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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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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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順民吃了掛落,眾人不再言語,齊齊動手來整理錢鈔。要說十五六萬元人民幣,還是以十元鈔為最大面值的,堆起了還真和小山也似。大兵小將,十多個人一起動手,花了個把鐘頭,才將如山的錢鈔各自歸類,碼好。
碼好後的錢鈔如樓盤一樣聳立在桌面上,各種面值的“大樓”直晃得人眼發暈,如此壯觀的景象,可不是動人心魄嘛!蘇順民生怕別人懷疑他貪汙,急著澄清自己,便吵著要薛向清點。此話一出,滿屋子白眼兒一片。剛才碼錢,險些將大家累得半死。這會兒,還要一張張去清點,那跟要命沒啥區別。
薛向自不會行如此蠢事,取出皮尺,挨個兒量了下高度。又各取每種錢幣一百張,量出標準高,心念一動,便得出了大致數目。這裡說“大致”,主要是錢鈔新舊不一,磨損之後的厚度或有消耗。薛向心算一下,便知數目大致無差,便招呼眾人將錢鈔碼回紙盒。碼好之後,他便抱進房間存好,自此康桐便被限制了自由,成了此間房屋的門神。
賣完豬後,靠山屯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至於整個快活鋪公社乃至胡家街區怎麼風傳靠山屯如何有錢,如何暴發戶,薛向不去管它。也管不著。該辦的事兒,卻還是有條不紊的辦著。現下。薛向的辦公室完全成了戰時中樞一般,小孫和蘇順民則化身傳令兵。薛向憑藉巨大的威望,徹底拋開了管委會決策的組織模式,全部權力收歸己手,萬事一言而決。
薛向令旗揮動,靠山屯瞬間化作巨大的工地,整日裡人聲鼎沸、飛灰土揚。你道在幹什麼呢?原來大夥兒都在響應薛大隊長的號召。給自家建房子呢。薛向一直不願意靠山屯變作後世的大q莊和華x村,可心底到底還是對那整齊的村落,高度發達的都市生活有所仰慕。於是,慕而效之,靠山屯也搞起了轟轟烈烈地基建,正好拿那一堆沒處花的錢鈔出氣。
當然。有錢沒地兒花。那是薛向自個兒貼金的想法。落到實處,卻是該省的還得省。比如這次修樓建房,所需磚瓦還是向紅磚瓦廠供給,依舊是先付三成。至於木材橫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