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危險。保不齊被有心人瞧見,他就得洩露蹤跡,而蹤跡一洩露,憑著人家給安的偌大罪名,就是薛向站在他身邊。怕也是攔不住執法辦案的警察。
是以,小馬便剩了最後一個選擇,摸清薛向居住地,悄悄溜進去相見。於是,這些日子,小馬就守候在縣委大樓前草叢深處。打算尾隨薛向至家,可這些日子守下來,發現薛向要麼是下班後,和他人外出吃飯,他兩條腿追不上四條腿,要麼是乾脆就在辦公室睡了,不回家,幾天折騰下來,小馬差點沒被餓成路倒,因為這些日子,他日夜堅守,壓根兒就沒多少功夫去尋摸吃食。
直到今天,小馬才尋著機會,偷摸跟進夏家大院內,而跟進來的時候,他身上疲乏得快連二兩力氣也無了,是以,翻個米餘的窗戶,還摔了個狗吃屎。
聽完小馬這般頗似後世好萊塢亡命大戲般的傳奇經歷,薛向心緒久久難平,一嘆惡官貪酷,視人命如草芥,二嘆小馬遭遇離奇,飽經悲苦,忽然,又想起什麼一般,急道:“上次你偷盜廢鐵不成,我不是在後來的五金廠鍋爐爆善後處理大會上說了麼,你戴罪立功,組織不再追究,怎麼他們又拿這事兒,找上你了,還給你安了個鍋爐爆炸案的元兇身份?”
細說來,薛向未必能完全肯定小馬當日在五金廠敘述的他偷廢鐵瞅見人破壞鍋爐閥的事兒,可是他絕對百分之百的肯定小馬決計不敢去偷什麼鍋爐閥當廢鐵,首先,此人從小在五金廠長大,擔負的又是給鍊鋼爐送焦煤的任務,哪裡不知道鍋爐閥不得輕動,動必大難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