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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部分

們誰不是入耳便明。

既然是領袖著作,這手書自然再無可能是古字畫,畢竟古人就是本領再大,也盜不了領袖的著作去。

既然不是古字畫,這賭局自然是她們輸了,這幫人臉上流露出失望,倒非是擔心待會兒賠錢,畢竟一幅現代作品,值得個甚,頂了天百八十元,別說的這麼多人均攤,就是一人全賠,也不算多大個事兒。

她們失望的是,既在人前丟了顏面,又沒抓到財富,可謂是輸人又輸陣。

就在這幫人以為已經到了最壞的結局時,隨著薛向的右手不斷移動,這幅狂草書法已漸漸顯出全貌,而蘇燕東的誦讀也堪堪追上了薛向正開啟卷軸的大手。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乙巳年,乙酉月,丁丑日,祝劍……通吾……弟松鶴延年!”

一幅草書,不過堪堪百多字,蘇燕東讀完,額頭汗粒密佈,渾身大汗淋漓,浸透汗衫。

因為從薛向展開這幅卷軸時,他已經猜到這幅手書的作者是誰了,只是心中不信世上會傳下此物,且遺在自己家中,可待全篇覽罷,尤其是全詞結束後的祝詞,以及那方乾脆就留了姓名的印章款識,這幅手書的出處,再無疑問,正是偉大領袖!

因為,蘇燕東已經推算出乙巳年,乙酉月,丁丑日,正是1965年9月20日,而那一天正是他老父蘇老爺子的六十歲生日,後邊的劍通吾弟就更好解釋了,他老父表字正是劍通。

而又因蘇燕東的祖父正是領袖早年在湘南第四師範求學時的老師,爾後他祖父也以高齡參加了長征,因此,他老父和領袖份出同門,更兼意氣、愛好相投,算得上難得的知交。

他老父過六十整壽,領袖以生平最得意之作相贈祝之,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而拋除書法和祝詞的作證外,最有力的證據,還是那留下領袖全名的印章,因為那方印章,蘇燕東實在太熟悉了,正是一代書家、金石大師鄧散木替領袖製作的那方龍紐大印。

且當時鄧散木製作此印時,還曾造訪過蘇燕東的祖父,蘇燕東當時在場,親眼見過那方龍紐大印。

卻說,就在蘇燕東怔怔出神之際,胡香玉打了個哈欠,便待出言問薛向讓她陪幾元幾分,他倒要看看薛向好不好意思張這個口!

由此可見,這位胡二嬸簡直就是瘋狗加癩皮狗,都這會兒了,自己輸得一塌糊塗了,還不忘跟薛向為難。

卻說不待胡香玉開口,一邊的蘇雲東顫著聲先發問了,“大哥,這,這是mao主席的親筆手書?”

蘇雲東雖不如蘇燕東精擅長書法,卻也不傻,劍通倆字已經引起了他的懷疑,一番細細辨認後,他也認出了那印章裡三個隸書大字,這才驚聲撥出。

“是的,這是十七年前,爸爸六十大壽時,領袖親筆所書的詞章,贈給父親的,爸爸瞞得真緊,連我都不曾知道它的存在!”

蘇燕東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不錯,這正是偉大領袖親手所書的他平生最得意之作。

先前,在書房,蘇老爺子取出這幅墨寶,展現在薛向眼前時,薛向就驚呆了!

細說來,薛老三前世就是半吊子書法愛好者,想來也是,書法的來源,不就是不得志計程車大夫,閒來無事,唯有練字,你練練,我練練,就這麼練出來的一門藝術麼?

前世,他薛大科員鬱郁不得志,在黨史辦苦練板凳功時,除了寄情於象棋,也就剩練字了。

雖然他的書法未必練出多少成就,但也算是個頗有水準的書法愛好者了,辨別書法的好壞,以及對歷代書法名家的作品,風格,也算熟知。

又因為對故去領袖的崇拜,愛屋及烏之下,領袖的狂草,可算是薛向的最愛。

至今,薛向猶記得當時科室的書法大拿老王對領袖草書的評價:汪洋恣肆,跌宕起伏,既充滿激情,又有理性,法度嚴謹,結字神奇,俏俊飄逸,行筆如神,具有強烈的視覺美感。

而他自己也確實在網上,見過領袖的狂草,今日蘇老爺子一拿出這幅作品,薛向便怔住了,幾乎不用看最下面的款識,那撲面而來的“開張天岸馬,奇逸人中龍”的大氣磅礴,便證明了一切。

薛向愛書法,更好頌詩讀詞,而這首沁園春本就是他極喜愛的有數詞作之一,更難得的是,這首詞又是領袖用他最精擅的狂草所書,絕妙好詞,配絕妙書法,再兼具領袖本人的強大光環,此篇書法可謂蓋世無雙,蘇老爺子一展出,立時就擊中了薛向的神魂。

什麼傳國玉璽,清明上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