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生笑道:“公子你好事兒近了!”
薛向凜然,急道:“難不成真是說媳婦兒的事兒?”
“然也!”
“到底怎麼回事兒,別跟老子賣關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去!”
“公子你跟我急也沒用啊,我中午還在嶺南工作,得了首長在京城來的電話,就坐飛機,飛到了遼陽,又心急火燎地往你這兒趕,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啊!”
戚如生不清楚,薛向也難得再問,乾脆就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功夫,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反正他是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
睡了不知多久,薛向被戚如生叫醒,迷迷糊糊下得車來,走了數百米,又上了架直升機,到得機上,薛老三倒頭橫在椅子上,又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已大亮,耳邊傳來“共和國中央電視臺,這裡是報紙和新聞摘要頻道……”,聽這聲兒,便知道是上午八點,眼神一掃,就明白到了南苑機場,剛愣神兒沒多會兒功夫,一輛吉普車又飛速馳了過來,戚如生開啟車門,薛向想也沒想就跨了上去,一路換車,他早已麻木了。
上午九點半的時候,薛老三終於到了家。
剛跨進堂間,薛老三就驚得叫出聲來,“蘇院長,您怎麼來了?”
沒錯,堂間沙發上,坐了三人,最下首那位正是薛向在京大的系主任蘇燕東。說起這位蘇主任,薛老三可是極具好感,想當初就是這位大開方便之門,薛老三的年餘學生時光,才得以過得逍遙快活,這會兒,見他登門,薛向怎麼也得表示一番,細想想,這幾年他薛老三連春節拜年,可是都露了人家,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哼!”
蘇燕東竟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弄得薛向老大個沒臉和莫名其妙。
見侄子觸了眉頭,薛安遠忽然插話了:“老三,快來見過蘇老,你得叫蘇爺爺,他老人家可是咱們黨內頭號理論大家!”
薛向這才注意到,薛安遠竟沒坐上首,他的位置叫一個鬚髮皆白,面泛紅光的饕餮老頭給佔了。
腦子裡忽然閃過“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