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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好心態,頓了頓,才開口說道:“聽方才你說你是侯軍府的二小姐侯慕,可是真的?”雖然她沒見過侯均封的二女兒侯慕,但是憑他倆的基因是無法生出這等風華的女子的,況且別說神貌不相同,而且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出一點侯將軍侯夫人的影子。
戰凌雙頷首,嫣然道:“正是。兩年前與家母走散,前不久才重聚。”
祭樂一聽這話,不禁想到了自己跟戰林雪,定了定神,繼續說道:“雙兒與我又何嘗不是,我不在她身邊十六年,如今才尋回她。方才侯二小姐真是見笑了,雙兒方初涉這些事,所以有些不自然。”語氣最後也放緩了些。
戰凌雙雙眼灼灼得凝著祭樂,輕笑一聲,“自然不會怪罪於聖女大人的,人多多磨練便好。若祭樂大人無事,侯慕便下去了,免得家父家母等急。”
“如此也好。”祭樂溫和笑容目送戰凌雙轉身離去,只是轉身一剎那,似乎有什麼東西離她而去。真是奇怪,她為什麼會有這種莫名的感覺。
一身黑袍襯托出戰凌雙纖細的腰身,豆蔻年華卻邁著沉穩有力的步履,一步一步。青絲輕輕飛舞空際,袖擺飛袂,清爽的幽香飄散在空中,沉醉又朦朧。見其慢步走至一群人跟前,淺語與她們談笑著。
這樣一個尊貴到無懈可擊的女子,當真僅僅是侯軍府的二小姐嗎……
“孃親,雙兒累了,想回去休息,好不好?”戰林雪從祭樂身側鑽出,嬌美的聲調拉回了祭樂的思緒。
祭樂柔和的目光看著戰林雪,抬手撫平戰林雪微凌亂帶著薄汗的鬢角,寵溺的眼神展露無遺。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孃親都聽你的。”戰林雪似乎吃了蜜一般開心,挽著祭樂的手臂慢慢地下了高臺,把身後的一眾子人拋在身後。
青袍長老見此,恨恨一甩袖袍,瞳孔裡閃爍著爍爍怒火。今天是多麼重要的日子,這聖女竟然不顧眾人當諸離去,這樣的人怎能與方才的女子相比。
眼珠子軲轆一轉,雖然聖女已定,但是他或許可以跟那個侯慕結識一番。剛一轉頭,卻不見祭寒捩的身影,環顧四周,原來那臭小子早已奔向了侯家人去了。
扯出了一抹笑容,這倒也好,只要聖子與侯慕打好關係也沒什麼關係。
“侯慕!”祭寒捩奔跑而來,一臉笑容的站在戰凌雙面前。
“何事?”戰凌雙皺眉問道。
祭寒捩嘿嘿一笑說道:“方才你跟我祭樂姑姑交手了,我感覺姑姑對你似乎有些不同呢。”
“哦。”戰凌雙冷淡的應一聲後,轉身便坐在了位子上。
“你怎麼這般無趣,我也不討人嫌了。”祭寒捩笑容一僵,戰凌雙總是這般淡漠,饒是滿腹熱情的人,見到戰凌雙冰冰冷冷的模樣,自然沒好氣。
戰凌雙懶散地抬了抬眼,“隨便。”祭寒捩憤憤中帶著鬱悶地離去。看著祭寒捩悲哀的身影,戰凌雙輕笑一聲,其實祭寒捩也蠻可愛的。
目光瞥了一眼眾人,還好,人都還在……
等等!侯慕和侯夫人去哪兒了!
戰凌雙猛地躥起,目光寒冽,拉過炙陽,冷聲問:“母親和侯慕呢?”
炙陽疑惑地抓了抓後腦,思索了一會兒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侯夫人身子不舒服,便讓侯慕送她回去了。”
可說完後,突然睜大眼。不好,他剛才所有的心思都在戰凌雙身上,忘記了侯慕敏感的身份,竟然讓侯慕送侯夫人回去。
侯均封震驚,抓起戰凌雙的皓腕,失聲道:“你說什麼?慕、慕兒她……”
“父親!”候練連忙上前拉住了侯均封的袖擺,環顧了一下四周,才舒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示意侯均封別太激動。
侯均封深深呼吸一口,放開了戰凌雙,壓低聲音沉悶問道:“你告訴我,知慕是不是慕兒?”
“是。”戰凌雙毫不隱瞞,因為她原本就只想瞞著侯夫人,至於侯均封她還是比較信任的。只是有了身孕的侯夫人受不得刺激,所以她才選擇隱瞞著侯夫人侯慕回來的訊息。
候練也輕聲附和,“慕兒幾日前便帶回來了,把她安排在府中居住,也是謹防有心人利用了慕兒,並且我還給了她一張人皮面具,所以父親你才認不出慕兒的。”
侯均封熱淚盈眶,想不到慕兒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可恨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早點發現。但自己早點發現了又如何,還是得瞞著夫人。
戰凌雙微微闔上眼,再緩緩睜開,唇瓣輕啟道:“只是,我們得趕緊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