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
陸姨娘吩咐廚房開始擺飯,走到楊茉身邊坐下,“聽說你要開義診?鄰居的嬸子問起我來,她想要去看,又不知能不能排上。”
楊茉點點頭,“藥鋪收了徒弟,總要學各種脈案,我就想著不如隔兩日有半天的義診,先這樣試試,等將來我們有了更好的條件,會隔日義診,鄰居嬸子想要去看,早些去保合堂記上,我們排好了看診的時間,就去告訴她。”
陸姨娘笑道:“明日我就和她說,免得她等得著急。”
吃過飯楊茉回房看書,明天開始傳授弟子醫術,她這個做老師的起碼要有個像樣的教案。
……
喬文景那邊還在順天府裡折騰,這一天他已經站的腰痠背痛,偏偏都察院的官員還在等公文。
比起每日上奏審訊的結果,喬文景開始擔憂喬家的下人到底被關在哪裡,既然是和王振廷一起進的順天府大牢,怎麼卻不見關在附近,問起獄卒,獄卒也是一副什麼都不知曉的模樣。
真是見了鬼,喬文景皺起眉頭,簡單將公文寫好這才回去府中。
進了家門,喬文景就一頭紮在臨窗的大炕上。
“老爺,那邊的情形怎麼樣了?”喬夫人忍不住問。
喬文景躺著不說話,他總覺得這件事又蹊蹺,不行他得去見馮閣老,到底問問馮閣老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裡,喬文景不禁罵一句葛世通,“該死的葛世通,人明明是他們抓走的,現在卻跟我玩花樣,生說沒見到人。”
喬夫人沒想到事情這樣棘手,“獄卒呢?獄卒也不肯說?”
今天遇到的人都邪了門了,一個個都像是在跟他對著幹,不過是幾個小官吏罷了,等他騰出功夫,就給他們幾分顏色看看。
喬文景沒說話,喬月嬋過來向父親請安,見到父母都是一臉沉悶,“父親還為楊家的事擔憂?”
喬文景看了一眼喬夫人,一臉不悅,“你和她一個姑娘家說這些做什麼?”
喬夫人道:“不是我要說,正好月嬋聽到了,又不是旁人,正好是楊家……”
是啊,正好是那個該死的楊家。
喬文景道:“抓到了人也沒什麼,若是招認了就說是屈打成招,沒有招認,就說是抓錯了人,王振廷的話不能信,一個要死的人說不定會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