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我說的,我這主子做得可夠失敗的啊。
“嘿嘿,二殿下,你怎麼來了?”話一出口,就想打自己幾巴掌,這時候應該關切地詢問他疼不疼才對,綠蘿這丫頭都曉得的道理,我竟然不會。
容天衡露出淡淡一笑,完美得天地失色,“上次宴會郡主跌落了一條手絹,我讓宮女給洗淨了,今天正好沒事,就送還回來。”
他從懷裡掏出一條帕子,素雅的白色,上繡兩朵不太像樣的蘭花,這已經是我唯一拿得出的作品了。
“怪不得我這幾天一直找不到呢,原來是被二殿下撿到了啊?”我接了過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哎呀,還洗乾淨了。那怎麼好意思。”
綠蘿在容天衡身後,露出一個被驚嚇成痴呆的表情,該表情中又帶有大為折服的情感。
“哪裡哪裡。”容天衡的嗓音不高不低,叫人如沐春風,“上次本想喊住郡主歸還手絹,可是,越喊郡主越走得急。”
我睜大眼睛,“有嗎?我一點也沒聽見呢。當時確有急事,確有急事。”
綠蘿在容天衡背後兩眼一翻,捂住耳朵轉出了門,臨走時搖頭甩腦的樣子真跟舞獅似的好看。
“幸而二殿下今日來了,否則我肯定要葬身湖底了。”這句是真話,絕對的。我們府裡這些先脫衣服脫鞋子再下水救人的侍衛,哪裡指望得上。
容天衡一怔,忽然笑得開懷。我看得糊里糊塗,最後他終於止住了笑容,道,“其實郡主落水的地方,水深不過腰間。”
我冷汗一滴,心道容天衡這人也太實在了,現在不正是他表現英雄氣概的時候嗎?這種機會都不會把握,忒也不夠聰明瞭。但我還是輕撫額間,做出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是麼?當時嚇得厲害,腳都軟了,竟不曉得呢。”
他輕輕點頭,“郡主不識水性,往後還是莫要獨自坐船。否則即使水淺,也有生命危險。”
我忙應和,“可不是嘛,綠蘿這丫頭分明說她會游水,我才放心上船的,真是遇人不淑啊。”
大約是因為提起了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