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郝書記又用手肘碰了他一下,說,“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如果,你覺得自己委屈,別再為難敏敏,別再想著法子欺負她,那可是要她命的,雖然,敏敏很喜歡你,但你們的事是我作的主,有委屈,你衝我來,把你想要在敏敏身上發洩的火都發洩到我身上。”
再明顯不過了吧?
說了這番話她也覺得很對不起敏敏,有這麼不要臉的嗎?有這麼向女婿暗示的嗎?馬上她又鼓勵自己,這並不存在要臉不要臉,如果,敏敏是一個健康的女孩子,自己這麼暗示女婿,天理不容!敏敏不是有別於常人嗎?張建中又這麼厲害,岳母不上還讓誰上?
其實,這也是在幫敏敏啊!你不把他那股邪火洩了,不把那個大頭鬼搗騰乏力了,它還不是折騰敏敏?還不是要敏敏的命?還有更可怕的,他得不到滿足,心癢癢,還不在外面找女人?他已經是鎮委書記了,別說女人,就是沒結婚的黃花姑娘也會奮勇獻身。
郝書記在心裡喃喃,最多,最多,我們戴套,隔著套套,嚴格意義上說,還不算有肌膚之親吧?
有一陣,她就曾要丈夫戴套套,李副書記總是很抗拒,說沒意思,說自己每次只是跟套套做/愛。
她突然意識到,張建中和敏敏不可能用套套,也就是說,他們這裡根本沒有那種東西。
底線!
這是底線,不能再找任何理由逾越這個底線。她對自己說,看來今天,只能用別的辦法了,只能用自己教敏敏的辦法了,但是,可以告訴他,只是暫時的,僅此一次,以後,做好事先準備,她也不會放過他。你不是在敏敏那得不到嗎?不是憋足了勁嗎?那時候,你只管衝我來,任由那個大頭鬼亂衝亂撞。
我郝書記可不同敏敏,我只怕你不夠狠。
……
她很有些兒不甘,多好的時光,眼看就可以吞噬那個大頭鬼,卻因為所謂的底線,要眼瞪瞪白白失去。
456 舉雙手贊成
張被曖昧地一碰,不禁愣了一下,也從那話裡,郝書記的神情感覺到其中隱藏著某種意思,只是,他怎麼也不敢往那方面想,怎麼可能呢?郝書記絕對沒有那種意思,都是你張建中心邪!
如果,你與敏敏不是夫妻,你可以對郝書記想入非非,像那次救她溺水,看見她彈出的大肉團,可以像捏爆汽球那樣。看見她霸氣十足的屁屁,可以偷偷掐一把,可以假借抱她上岸,頂住她雙腿之間的三角區。
然而,身份變了,她是你岳母了,你就再也不能有那般齷齪。
郝書記一邊收拾床,一邊等著張建中回應,雖然興奮得哆嗦,她再不能前進一步了,你張建中總得表個態吧?那怕是微小的一個舉動。
“還有乾淨的浴巾嗎?”
“有,有。”張建中轉身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塊疊得四四方方的浴巾。郝書記回頭看看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床,又問:“還有什麼?”
“應該沒什麼了。”
你是真沒什麼,還是不敢說?
真希望出現一點狀況,比如腳下一滑,比如碰到什麼東西,身子一個搖晃,郝書記想,張建中一定會撲過去扶她,她再順勢一倒,便水到渠成了。沒有發生狀況,很想發生狀況的時候,什麼狀況也沒發生。
“我們走吧!”
很有一種詢問的意思。
張建中先走出臥室,讓郝書記的希望徹底破滅。
“回去別再幹傻事!”她說,“醫院那種地方。”
“不會的。”
“我對你很不放心。”
郝書記真想假裝葳一下腳,真想故意“唉喲”一聲,看著張建中一下下地扭著門匙鎖門,又想,幸好點到即止,如果,太冒進,被拒絕,以後哪還有臉見人?後來,她想,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就算被拒絕,張建中也不會說出去。而且,而且,她也是為他好,為敏敏好。
正如張建中想像的那樣,邊陲鎮的鎮長對他擔任鎮委書記非常不滿意。他認為,高書記調去城郊鎮是理所當然的,考慮邊陲鎮委書記由誰擔任,他肯定是第一人選,向別人打聽,即使知道內情的人也不會說公道話。見人說人見,見鬼說鬼話的人太多了,凡是被他問到的人都站在他的角度說好聽,說本來是考慮他的,但現在提拔都講後臺背景。
很明顯,張建中的後臺背景比他強。
因此,他認為,自己是被張建中壓下來的,如果,沒有張建中從中作梗,這個鎮委書記就是他了。張建中搶了他到嘴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