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上是不是人?”
那人這才知道應該看什麼地方,開始,他還以為是看對面那排宿舍,還在想鎮長偷偷摸摸就是看那排男宿舍?你不會是變態吧?這會兒,知道他在張望樓頂,就很認真地看,因為,沒看到有人,才看得認真。
“在樓梯口那個小屋,貼著小屋站著。”
那人還是沒能看見。
“動了一下,看見了嗎?又動了一下。”
那人看見了,問:“他在那幹什麼?好像不想被人發現。”
鎮長估計那可能是阿歡,貼在那小屋的墻邊,像他一樣,也在注視書記的房間。但是,他很快就意識還不僅於此,阿歡那個位置,還能看到招呼所值班室,他連阿嬌的動靜也看得一清二楚。
“應該是小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辦公室的阿歡。”
那人不相信地說:“不會吧?他想偷什麼?”
對啊!他要幹什麼?這雨天地滑的,他爬到樓頂幹什麼?他鎮長就說要證實阿歡的話是真是假,他阿歡又是為什麼呢?難道,難道他要擅自行動?
鎮長的心跳了一下,有可能,完全有可能!這傢伙可能也意識到書記酒後亂性,會傳阿嬌去他的房間。
阿歡的小聰明,自為以是的性格,他太清楚了。
張建中像是睡著了,突然像被什麼聲音弄醒,眨巴眨巴眼,見一個女人走進來,像認識,又像不認識。
那女人衝著自己笑,問:“張黨委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
他還是沒能想起她是誰,更不知道她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一直沒關門嗎?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只是幻覺。
“你是誰?”
“看你喝成什麼樣了?我是阿嬌啊!”
阿嬌?哪個阿嬌?在他記憶裡,像是隻有阿花、汪燕和娜娜,怎麼冷不丁冒出個阿嬌?不會那些都是過眼雲眼,這個阿嬌才是自己的女人吧?
“你等等,你別過來。你是怎麼進我房間的?”
“你真是喝醉了,我有你的門鑰匙啊!”
張建中這才想起,原來是招呼所那個服務員阿嬌。
“真不好意思,喝得太多了。”
“書記一定也喝了不少吧?”
“應該沒我這麼醉。”張建中說,“你別告訴別人,別說我醉了。”
“你沒有醉啊!”
“醉得連人都不認識了。”張建中心裡想,你他/媽的,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竟把阿嬌當你的女人了。
“要不要毛巾?我給你扭一條熱毛巾。”
“不用,你自己會照顧自己。”
“你總是那麼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乾的,就像你們喝酒一樣,都是為了工作。”
說著,她進了衛生間,卻聞到一股強烈的臊臭味,這個張建中,真醉了,小便也沒小到地方,她扭了溼毛巾出來,還發現,他沒拉褲鏈,坐那裡雙腿大字張開,咧著寬大的口子,清晰可見裡面的白內褲,而且,還像是溼了一小片。
她心兒撲撲跳,忙移開目光,把毛巾遞給他。
張建中說:“謝謝。”
說著,把毛巾抖落開,蓋在臉上,熱熱的毛巾真好,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阿嬌想,他是故意的,還是真醉了?聽他說話,一點沒醉的感覺啊!目光不禁又往那敞開的門戶瞟了一眼,因為溼了一片,隱約可見那傢伙的輪廓,感覺它並不安份,她不是沒見過男人的女人,知道安份的時候是什麼模樣,看那尺寸,那脹鼓鼓的狀況,即使沒有完全膨脹也屬不安份那一類。
第一三四章 臭了名聲也纏死你張黨委
阿嬌看了他一眼,臉被毛巾蓋得嚴嚴實實,只有呼吸時,鼻子下面那一塊才一起一伏。她問自己,他是不是在裝醉?是不是暗示你,如果,你願意彼此的關係完全可以向前跨進一大步?
她看了一眼虛掩的門,躡手躡腳走了過去。
輕輕把門推上時,她問自己,這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以前,一個個彷彿都像黑臉包公,你想靠近一步都不不敢,這幾個月,一個個都往她身上湊,先是書記,邊陲鎮最大的官兒,現在,又是一個年青的黨委。
如果說,書記只能給她一種短暫的好處,這年青的張黨委卻能給她一輩子的幸福。她一個邊陲鎮長的女孩子,對幸福的奢望並不大,能嫁一個黨委,已經非常非常滿足了,邊陲鎮幾萬人才有幾個黨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