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了,想哪去了?你怎麼變得那麼騷了?好像一見到他,就沒少想那事,你可別忘了,醜小子厲害得很,你未必承受得了。如果,他主動,你不知道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他肯定不懂得痛惜人,雖然,他已經不是小男人,但腦子還是一片空白沒有經驗,只懂得一味地衝殺,根本不會考慮你的感受。
張建中也在想自己不能喝醉,不能像上次那麼輕敵,今天,她心情挺好,多勸她喝,報仇雪恨把她灌醉。他問自己,把她灌醉怎麼樣?可不可以像第一次那樣?一定要證明她醉了,一定要醉徹底,那時候,你想怎麼樣不行?他的心撲撲跳,對自己說,你可別那麼傻,別隻是看看,你還要有所行動。突然,他很有些後悔,怎麼不偷偷弄些套套過來?那些玩意兒堆在計生辦的角落裡,見人就派,有人還擅自去拿。
戴上那玩意兒,怎麼搞也不會留下痕跡,她醉來也不會知道。
這天下午上班不久,敏敏便覺得胸悶,非常不舒服,臨辦公桌是一位老同事,見她臉色發青,關心地問,沒什麼事吧?臉色那麼差?敏敏不想聲張,搖搖頭說,沒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慢慢地喝,想讓水順一下,那知,還是不行,且好像還更嚴重,便不得不打電話給郝書記。
她沒說什麼狀況,怕單位裡的人聽到,只是說:“媽,你來一下。”
郝書記就意識到事情不妙,急急忙忙叫單位的車載她去見女兒。敏敏一見郝書記,還勉強笑給單位的人看,但一上車就靠在媽懷裡,說:“我難受!”
“去醫院,快去醫院。”郝書記對司機說。
醫生是熟悉的醫生,很清楚敏敏的狀況,一番急救處理後,告訴郝書記,最近累著了。
郝書記問:“不會是學太極累的吧?”
醫生責怪道:“你怎麼讓她學那些東西?”
“我覺得也不用什麼勁,也希望增加一下她的體質。”
“還是少動為好。”
“以後會注意了。”
李主任推門進來,氣喘喘地問:“怎麼回事?”
郝書記說:“你小聲點。”
李主任便放低了聲音,說:“沒事吧?”
醫生說:“現在沒事了。”
李主任知道原因時,就指著老婆說:“你乾的好事,你乾的好事。”
郝書記很愧疚地說:“我也不知道,那想到會那麼嚴重?”
敏敏已經醒過了,很虛弱地說:“不關媽的事,是我自己那學的。”
“以後,再不準學了,好好呆在家裡!”
敏敏眼裡就有淚流出來,郝書記心痛了,說:“你就不能少說一句?”
李主任不是怕老婆的人,但這會兒不得不順從她,郝書記便給女兒擦眼淚,但越擦流得越厲害。
敏敏很傷心,想自己真沒用,這學太極柔手柔腳也不累啊!怎麼會這樣?自己還以為,這陣學太極挺好的,還可以幹些家務活,怎麼突然會這樣?難道自己什麼事也不能幹嗎?只能坐在家裡織織毛衣嗎?
在父母身邊,你可以什麼事都不幹,但以後結婚嫁了人,你還能什麼都不幹嗎?至少,家務活也得幹吧?洗洗衣服拖拖地吧?這些天,她總在想這些事,總想自己結婚嫁了人什麼事都不能幹怎麼辦?
如果,如果嫁給張建中,你總不能讓他幹家務活吧?他父母總不可能像自己父母那樣什麼事都不讓你幹吧?她跟張建中學太極,只是想讓自己強壯一點,能有幹家務活的體力。現在看來,這麼簡單的要求也達不到了。
“以後,我怎麼辦?”敏敏問媽媽。
郝書記安慰她,說:“沒事的,醫生說很正常,以後,我們不學就是了。”
“我什麼事都幹不了。”
“媽什麼事也不要你幹。”
敏敏看了李主任一眼,欲言又止。這時候,他們已經回到家裡,敏敏躺在自己的床上,背靠著枕頭。
郝書記坐在床邊,回頭對站在一邊的李主任說:“你出去一下。”
李主任愣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我想見小張。”敏敏蒼白的臉還是浮起兩片紅暈。
“現在已經太晚了。”
“有些事,我想告訴他。”
“是不是早了點?”
雖然沒有挑明,但那張窗戶紙已經捅破了,母女倆誰也不隱瞞誰。
“早讓他知道好。”
“你不用擔心這事,媽有安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