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誰都沒事,反倒把責任推到他身上了。”
“這也太離譜了吧?”
“離譜的事多了。”
李主任倒希望與張建中有瓜葛,倒希望張建中出事,這樣,你們母女倆也死了那心,我也省得超那閒心了。
“你還是打個電話問問程副書記吧!”
“我憑什麼打個電話?憑什麼干涉他們查案?”
“又沒要你干涉他們,只是要你瞭解一下情況,你是縣委辦主任,不應該知道嗎?不應該向縣委書記彙報嗎?”
“有紀檢書記向縣委書記彙報,我超這個心幹什麼?我玩過界幹什麼?”
郝書記想了想,揹著李主任打電話給鎮長。鎮長跟郝書記並沒什麼交情,很官方地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郝書記很不得要領,只好挑明瞭。
“聽說,小張成了重點調查物件。”
鎮長愣了一下,問:“你聽誰說的?”
郝書記含糊地說:“有人說吧!工作組找了他幾次。”
鎮長笑了起來,說:“你嚇我一跳,我以為,小張出什麼事了。沒錯,他是重點調查物件,但不是有問題的物件,是有許多事需要他證明證明而已。高書記乾淨不乾淨,自己人有多麻煩,這都看小張怎麼說了,他說的話對誰有利,誰就有可能沒事。”
“原來是這樣啊!”
郝書記鬆了一口氣,回家見敏敏失魂落魄的樣子,便告訴她,邊陲鎮那邊出了大事,縣裡派工作組下去了,所有人都不能離開,所以,張建中這個週末不能回來。
“下面怎麼那麼多事?”
“基層嘛!問題多,矛盾多。”
女兒便很乖地依偎在媽媽懷裡,說:“你是不是把他調回來?邊陲鎮那麼遠,一個星期這麼來來回回的跑多累?”
郝書記笑了笑,說:“媽會安排的。”
晚上跟李主任談起這事,他臉色馬上就陰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怎麼可以這麼幹呢?”
“原來,他在縣委辦工作,到基層鍛鍊也有兩年了,你把他調回來也很自然啊!”
“把他調回縣委辦?過個三幾天,人家知道,他跟敏敏談戀愛,你說說,會有多少人在背後戳脊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