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張老闆也不可能知道!”
監友說:“別跟他們廢話,我們衝出去。”
劉老闆的人一比一,二比一雖然打不過監友,但一個個堵住房間的門,真要衝出去也不容易。
“有話好好說,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人!”
“那批貨不是你們的吧?那批貨應該是汪老闆的吧?你們幫她把那批貨賣給我了。”
倒把明笑了起來,說:“既然是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有人B你嗎?你把錢交到我們手裡,怨得了誰呢?”
監友很不滿倒把明這種沒有意義的磨嘴皮,你還想靠一張臭嘴說服這些傢伙?他們會聽你說大道理服氣你放你走?只有打,只有衝,才能殺出一條血路。
“跟著我。”他大叫一聲,就向門口衝去。除了劉老闆,還有三個人,劉老闆當然不會捨命跟你硬來,退了一步,那三個人卻迎面而上。
房間是一個瓶頸似的架構,通往門處有一段兩米左右的走廊,幾個人擠在窄的走廊裡,監友根本無法施展身手,佔不到半點便宜,還捱了幾下拳腳,很快被那三個人聯手打了回去。
他捂著被打出來的鼻血,很有些狼狽。
劉老闆說:“來啊!衝啊!”
他又說,你們別想能出這個門。
倒把明說:“報警,我們報警。”
有事找警察不是現在才使的招兒,那時候就很使。
劉老闆卻一點不怕,說:“打電話啊!看看警察來抓誰?”
監友說:“我們就是嫖娼了,你有什麼證據?”
“對,對。抓人要講證據。”
“我才沒你們那麼無聊,警察來抓你們詐騙,兩百萬,知道可以判多少年嗎?”
這話把他們鎮住了,兩個都是從那裡面出來的。出來的那天,都立志再不進那鬼地方了,如果,再判刑,那就是再犯,而且那麼大的數目,判個無期也不是沒有可能。
監友再不能怠慢了,再一次發起衝擊,勇猛地撲上來,這次堅持得久一點,但也多捱了幾下拳腳,最後,還是退了回去。
“你們別想能逃出去。”劉老闆說,“我不會為難你們,我也不會為難張老闆,只要取消這筆生意,你們把錢退給我,我把貨退給你們,大家以後還是朋友。”
說話間,大快頭押著副總經理回來了,一用勁,把副總經理推進房間裡,就像一座山似的站在那條窄小的走廊上。
監友知道,已經沒有機會衝出去了。
“給張老闆打電話,告訴他,你們在我手裡,告訴他,我不會為難他。”
黑痣說:“你們何苦呢?你們只是打工仔,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命搭上?”
倒把明看了看監友。
監友是義氣人,說:“張老闆對我們不薄!”
副總經理卻說:“再怎麼說,也不能把命搭上吧!”
“你這個叛徒!”監友踢了他一腳。他抱著肚子,倒在地上。
劉老闆說:“你們不要自相殘殺,不要我們不告你們,你們自己倒告自己了。我們只要錢,不要命!”
倒把明把監友拉到一邊,說:“看來只能這樣了,我們只是友情客串,又沒得到多少好處,再說了,這筆生意,張副鎮長也沒有什麼甜頭。為了汪老闆,不值!我們跟她又不熟。”
他又說,這事是汪老闆的人出賣了她,與我們也沒什麼關係?如果,把劉老闆惹火了,最吃虧的反而是我們倆。雖然,我們只是從犯,但我們有前科,判得會更重。”
這話比捱了幾拳幾腳還打擊監友。
“我聽你的。”他軟下來了。
倒把明就對還抱著肚子“唉喲喲”的副總經理說:“打電話給汪老闆。”
汪燕約張建中去吃晚飯的,他還沒回來,一定跟她在一起,讓副總經理打電話,張建中既知道了,也不會怪他們出賣了他。
“汪,汪老闆的大哥大關機。”
其實,副總經理早就打過電話給汪燕。
劉老闆見他們在那推來推去,就用大哥大撥打張建中的號碼,現在他已經控制了場面,完全可以向張建中攤牌了,難道你會連這兩個手下都不要?難道你就不怕跑我去邊陲鎮找你?他認為,那筆款還在張建中手裡,知道這種狀況,一定會把錢退給他。
那個汪燕,你可別想指望!
錢到她手裡,她完全會丟下這三個人不管!
大哥大的響聲把汪燕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