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我的事。”副總經理開始求饒了,“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拿了老闆的錢,只能給老闆幹事,老闆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黑痣抬頭看了看酒店的收銀臺,見那放著一部電話,對大快頭說:“看好他。”說著,就撲向收銀臺打電話給劉老闆。
可別讓張建中他們跑了。
張建中不在酒店,但倒把明和監友按張建中的佈置玩鎮定。他們當然是非常願意玩的,如果,張建中幫了汪燕就帶上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就沒有接下來的風流瀟灑。
開始,倒把明還有點害怕,擔心張建中知道。監友電話把兩個上門小姐叫進房間,他就站不穩立場了,一個又白又嫩,又多情的小姐像藤似的纏上他,就是完全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監友那邊早就進入了戰鬥狀況,那個小姐一點不羞澀地脫光了衣服,驚得倒把明臉色都青了,難道,難道就當著他們的面,真刀實槍地幹?陪他的小姐笑嘻嘻地說:“我們也把衣服脫了,看看你們兩個人誰更厲害?”
監友也把衣服脫了,衝著倒把明“哈哈”笑,說:“好兄弟,我們可是什麼都比拭過了,就是這一樣沒有比拭過。今天,我們就比拭比拭。”
倒把明還在猶豫,陪他的小姐就動手來幫他脫,她胸前那兩團肉大得有些下垂,一搖一擺地在他眼前晃。
那邊床上,監友已經把那小姐壓在床上了,就聽見那小姐唉喲喲地叫,說:“你好大啊,你好厲害啊!”
陪倒把明的小姐說:“你快點啊!你兄弟已經上了。”
她半躺在床屏上,張開雙腿,門戶大開,倒把明豈有不提槍衝鋒陷陣的道理。
這是第一次,張建中拍了好一會門都沒有開門的那一次。後來,他們又重叫了兩個小姐,狀況就不一樣了,監友還在原來的房間,倒把明卻溜到張建中的房間去了。他玩慢火煲老火湯,先叫小姐按摩,再要小姐一起洗澡。
“老子有得是錢,只要把老子陪好了,不會虧待你的。”
小姐就很賣力,把倒把明侍候得精疲力竭。
張建中第二次打電話給他們的時候,倒把明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和監友躺在床上吸菸,都累得不想動地談剛才的勇猛,談那兩個小姐真他/媽的夠意思。
“出去弄點吃的吧!”監友說。
“還是再躺在一會吧!”
“你還行不行?”
“我怎麼不行?”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在這方面表現得比別人差的。
“填飽了肚子,回來再找兩個再戰。”
“再戰就再戰,我還比不過你?”
為了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弱,倒把明從床上躍起來。
監友“哈哈”大笑,說:“我們兄弟之間又親密了一大步,不會有哪些人能像我們這樣同甘共苦,同仇敵愾,一起衝鋒陷陣了。”
“就是,就是。”
門鈴響了起來,響得很急。
倒把明突然感覺不妙,臉色發青地問:“不會是警察吧?”
監友笑著說:“警察怎麼了?還怕警察把你吃了?”
“嫖娼可不是小事。”
“你嫖娼了嗎?小姐在哪?她們都走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老子就是喜歡光屁股怎麼了?”監友褲子還沒穿。
“快把褲子穿上,別惹不必要的麻煩。”倒把明心定下來,房間裡只有兩個大男人,即使是警察來抓嫖娼也沒證據。
265 再次發起衝擊
開門時,好幾個人衝了進來,一下子把倒把明推得連退幾步,重重地撞在房間書桌上,就有兩個人一擁而上,把他控制了。監友回過神來,見是劉老闆那夥人,也沒說什麼,立馬撲上來救駕。
大快頭不在,這幾個人根本不是監友的對手,三幾個回合就打退了他們,把倒把明從他們的手裡奪了回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倒把明被卡的脖子還痛得不行。
有人說:“你們乾的事自己不知道嗎?”
“我們幹什麼了?”倒把明以為他們說的是叫小姐的事。
劉老闆問:“張老闆呢?”
“他不在。”
“我要找他算帳。”
“算什麼帳?”
“你們跟汪老闆是一夥的,你們佈局坑害我。”
倒把明心一跳,卻鎮定得多。
“布什麼局?汪老闆是誰?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誰是汪老闆!”
“你們不知道,張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