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還是得意地笑了笑,一屁屁坐了下去,太迫不及待,以為可以容納,然而,那東東卻像一把鈍器,很笨拙地向前推進。屁屁一沾他的腿,娟姐也發出一聲尖叫,人也彈了起來。這一出,那東東又像把殘舊不再鋒利的刮刀,給了她一下子。
一個來回,受了兩次傷,娟姐幾乎在哭:“怎麼會這樣?”
她撥弄黑森林,看有沒有流血。
“你太厲害了。”她看著那東東,又不甘心,半蹲著,扶著它在門邊轉圈圈。
張建中不知是什麼心態,說:“你這是自作自受。”
“我是可憐你,總翹著不難受?”
只是探進那個磨菇頭,已經脹得厲害,她搖頭,心有餘悸地說,“我享用不起,又會再受傷。”
張建中卻屁/股一挺,進了一半,就見她咬著嘴唇。
“還好吧?”
娟姐搖頭說:“不好。”
張建中坐起來,按住她兩腿搖了搖,像是把裡面搖松,雙手再往下壓,她便一聲尖叫,人軟軟地倒在他懷裡,以為她會像敏敏那樣暈死過去,卻聽見她在耳邊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死了,死了。”
她不敢動,讓它呆在裡面反而只受一次傷。哪有什麼快感,簡直就是飽受煎熬,真是自找的。但是,沒經歷過,又怎麼知道會有這麼要命的傢伙。他動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她都要皺眉咬唇。真想問,你老婆是怎麼承受你的?每一次跟她那個,她是不是很痛苦?肯定是的,否則,你怎麼總翹翹的。很顯然,她害怕你,不能滿足你,才沒能把你餵飽。
這麼想,娟姐撫摸著他的腦袋,覺得他好可憐。
張建中是挺可憐的,然而,娟姐只能從她的角度去理解。
“你動吧!我不敢。”娟姐在他耳邊說,“想怎麼動就怎麼動,不過,儘量輕點。”
就算以後再不要,也不能半途而廢。
張建中沒堅持太久,或許,不想她太痛苦,或許,空間太狹窄無法自控,最囂張的時刻,又狠狠地颳了她一下,她知道是怎麼回事,把那東東按在小腹上,撫摸它,感激它沒在裡面發狂,一股股熔漿便很有勁地噴射出來。
685 悲喜交加
下班前,永強就不停地打電話給張建中,大哥大總提示使用者不在服務區,打電話問周鎮,知道張書記去哪嗎?周鎮說,不清楚。如果,回縣城,不可能沒有訊號,應該還在邊陲鎮,不知下鄉去哪個沒有訊號的村委會了。
“沒什麼急事吧?”周鎮問。
永強說:“三小姐要他給大少爺電話。”
“這可不能耽誤了。”
就是知道不能耽誤,才急著找。
多少帶有僥倖地打電話問黨政辦,黨政辦也說不知道。說是領導幹部去哪都要跟黨政辦通報一下,但執行起來非常難,領導有計劃去哪,可能會通報,暫時有什麼事,忙著趕去處理,經常會忘了。
永強回覆三小姐:“張書記下鄉了,那邊沒有訊號。”
當然是希望她向大少爺解釋。
夏天天黑的晚,晚上七點,西邊還有一抹殘紅,永強再撥打張建中的電話,竟然通了,他像是在一個很吵雜的地方,話筒裡傳來“突突”的機器聲。
這時候,張建中正從無名島返回陸地,大哥大剛剛進入訊號覆蓋範圍。這個下午發生的事是張建中一輩子也難於忘記的。先是去拜那個自己佈局搞的鎮邪塔,接著是船出了故障,再就是野狗成全了一段野歡。
張建中不知道用這兩個字眼合不合適?歡不能說沒有,卻總覺得不太少太少成份,如果說,前面完全處於一種忐忑不安,第二進入那狹窄的空間卻是歡的,那種被擠壓的感覺,憋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動一動,似乎舒展了一些,動一動,又舒展一些,然而,娟姐始終繃的那個緊,又讓他忐忑起來。汪燕不是沒有過,但沒有她那般強烈,郝書記不是沒有過,但很快就合適了。
他想叫她放鬆,想說很快就能進出自如了。卻說不出口,那些話不是承認自己心懷不軌嗎?不是承認自己想與娟姐盡歡嗎?他不能,他完全是被動的,他並沒想要鑽進去。
有時候,虛假也像真的一樣,所以,他不敢延續自己。往時,不大戰幾場,沒有幾番猛烈衝擊,他是不會完蛋的。
揹著娟姐走向島頂時,她一直在埋怨他。
——讓你搞壞了,腿扭傷了,那裡也傷了。
——你怎麼那麼厲害?誰受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