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自己,張建中能有多少技巧?貌似不會有多少吧?如果,除了敏敏,他未曾有過女人,他還算不上知曉男女之事呢!
這麼想,不禁又感慨一番,真讓敏敏被浪費了。如果,自己與張建中是有緣之人,不知自己會爽得什麼樣?一邊想,一邊就做著動作,想像著自己的手是張建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用勁,你用點勁。
她彷彿對張建中說,自己的手就用勁了,先是捏胸前那兩團並不顯大的肉,另一支手也不讓閒著,很粗暴地撫摸雙腿間那塊敏感處,漸漸中指便探了進去。
——太細小了,幾乎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又把食指插進去,又把無名指也插進去。感覺到是有了,但還不夠深,再深一點行不行?知道也只能這樣了,便不停地進進出出,一邊用拇指刺激那顆漸行漸硬的豆豆兒。
雖然,還有許多不滿足,但也不失為一種解飢的方法,狠狠地對自己說,哪一天,哪一天,真應該好好嘗一嘗真傢伙的給予。
媽的,剛才真應該把那超市老闆弄上床,不僅是為廠裡,也還是為你自己!
放下電話,敏敏好一陣不能平靜,問自己該不該做那個手術?真像餘麗麗說的那樣,貌似也不會有什麼?只要她不亂說,張建中也不會知道,甚至於,還以為,是他自己把那層膜戳穿的。再者說了,自己也很努力去承受了,自己受的痛也不少了,別的女孩子可沒她吃過那麼多苦。
她給餘麗麗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吧?我也說不準,快者三五天。”她虛脫地躺在床上,雖然並非真刀實槍地幹了一場,但飢餓得太久,還是挺感滿足的。
“你回來,我們去見見你那個朋友。”
“想通了?”
“我還最後拿主意,想聽聽她會給什麼建議。”
“難道你還好意思讓張廠長空耗著?結婚那麼多年,你們是怎麼過的?”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你們不會就是相敬如賓吧?”
“當然也不會。”
“他衝動想那個了,你怎麼滿足他?”
“當然有其他辦法。”
“什麼其他辦法?我不信,你敏敏還會玩其他招。”
“為什麼不會,為了自己的喜歡的人,什麼不能幹。”
餘麗麗笑了笑,說:“看不出來,你那麼乖巧的女人,還會其他招數。吃過嗎?”
敏敏不想跟她說得太具體,說:“你能想到的,我都會。”
“你都會什麼?你怎麼知道,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