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管得了他。現在,就是你在,你也管不了他。”
“你幫他喝幾杯啊!”
“我不是不想幫,但人家不讓,人家要跟他單挑。”餘麗麗好像離開了房間,吵雜聲一下子消失了,“你的事,我問過我那個朋友了,她說,你這種情況可能是那層膜太厚,所以才剌不穿。”
“你怎麼跟你朋友說這些呢?”
“我沒說是誰,我還沒傻到真名真姓她,是我們張廠長的老婆,我們張廠長結婚好多年,都沒剌穿她老婆。”
餘麗麗“咯咯”大笑,很顯然,她也喝了不少酒。
敏敏尷尬地嚷嚷:“不跟你說這麼了,不跟你說了,我掛了。”
“你別掛,你不想知道解決的辦法啊!”
“有什麼辦法,你跟他說。”
餘麗麗在電話那頭叫起來,“你也太大方了吧?我告訴他不是不可以,我們都喝酒了,知道喝酒亂性嗎?如果,讓我說,我怕說著說著,就不只是告訴他了,可能還會教他了,跟他真刀真槍切磋了。”
她又“咯咯”笑。
敏敏氣得臉都青了,說:“你這是好姐妹的作為嗎?”
“這不是好姐妹啊?我犧牲自己,讓他經驗豐富起來,讓他可以對你長驅直入,這樣的好姐妹,你上哪去找?”
“你不要亂來!”
餘麗麗反而替敏敏擔心了,不再跟她開玩笑,說:“你要相信張廠長,他不是那樣的男人,就算我想犧牲自己,他也不會犧牲自己。跟你說正經的吧!我那朋友說,像你這種病例非常少,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非動手術不可。”
“我說過的,不動手術。”
“你不用擔心,我跟她說清楚了,不向她透露你的任何資訊,手術一做完就走,也不是什麼大動術,只是在那層膜上劃一道口子,最後,還是留給張建中捅破那道屏障。”
“她那也是暫時不知道。你不可能不跟她交往吧?她不可能不來廠裡找你吧?哪一天,她碰見我,還不是會知道。”
“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做不做那手術,你自己看著辦吧!”
餘麗麗把電話掛了,又急著趕回房間應付那些喝酒的人。
第二天,她又打電話給敏敏,問她考慮得怎麼樣?她好像又喝了酒。
“你們又喝酒了?”
“不是我們,只是我。”餘麗麗說,“我已經離開省城了,在外省跑業務,沒跟張廠長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我家裡的電話?”
“昨晚,我看了顯示屏,記住了你打來的電話號碼。”
947一山還有一山高
餘麗麗幾乎把自己喝醉了,收穫是把那個超市的老闆拿下了,開始,看他那副色迷迷的樣子,還擔心他會提出過分的要求,她可不想為了廠裡的事犧牲自己。回到酒店的房間,泡在浴缸裡,一抬頭,見浴室裡掛著電話分機,便試著給敏敏電話。
“你還是不能接受那個手術?”
“我要為他著想,雖然,也有這種病例,但畢竟是極少數,知道的人未必能理解,男人最顧忌的就是人家說他不行,還要老婆去動這種手術。”
“你不一定要告訴他吧?這麼小的手術,做了,他也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嗎?不是整塊割點,只是劃一道口,讓它更容易被剌破,最終,還是要他剌破的。你不說,我不說,他也不會知道。”
“你知道,他就已經夠沒面子了。”
“我還會戲笑他啊?”
“他是這麼說的。他說,他可能做得到,他說主要還是擔心我心痛我。如果,他狠心,就是鐵板也攔不住。”
餘麗麗很*蕩地笑,想張建中那傢伙的確勇猛,說鐵板也攔不住,還比喻得一點不誇張。
“我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哪天,你把他灌醉了,當然,不能醉得動都不能動。七八成醉的時候跟他幹,那時候,他肯定管不住自己,肯定就一門心思想搞定你。餘麗麗一邊說,一邊想像著那個大磨菇頭捅進去的感覺,一定把自己脹得一點兒縫隙也沒有。
“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因為,他那傢伙太大了。”
“不跟你說了,你沒一句好聽的。”
敏敏漲紅著臉,匆匆把電話掛了,餘麗麗似乎也顧不上她了,還在幻想中,肯定是太大,敏敏消受不起。她真不明白,怎麼會有消受不起的,越大才越爽啊!如果還能相應的技巧配合,那更是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