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湊到她身邊蹲在地上,拉著她的手說:“我錯了,吳姨你打我吧。”
“要不是今天看到新聞,我還真以為你跟你媽去了呢。”從吳姨的責罵中,我聽到了她對我的一絲擔憂。
“哪能啊。吳姨,去我辦公室坐坐吧。”
在我工作之前我媽就離開了,我並不能體會很多人在外打拼的源動力。而當我牽著吳姨的手走在去往辦公室路上,吳姨不停的稱讚我們酒店豪華的時候,我才總算多少體會到了這樣的感覺。設想吳姨是我媽,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多麼辛苦,能在有一天得到她的稱讚,或許什麼都值了吧。
一到辦公室,我把吳姨安排在我平時的座位上,又給她泡上一杯茶恭敬的遞到她面前,“吳姨,您這麼急急忙忙的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吳姨從她的隨身包裡,掏出一個快遞,“你看看這個。”
這不過就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快遞,而且明顯是被拆過的,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卻被吳姨弄得極其神秘,“裡面裝的什麼?”
“你先看。”
快遞收件的人名字是我媽,簽收時間實在我媽去世後的第十天,由吳姨代簽收的。而寄件的地方完全空白,也不知道是誰寄來的。我取出裡面的東西,有個密封的塑膠袋,和一張小紙條。
我拿起紙條一看,上面寫著:敏,你所告知的事情我已知悉,我會盡快安排與你會面。另,之前的信件不是我本人寄出,還望海涵。
落款是,魯相國。
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不由得一驚。隨即想到吳姨應該不知道我看過日記的事情,立馬裝著無知的樣子,問吳姨,“魯相國是誰呀?”
吳姨停頓了下,“你先看看塑膠袋裡是什麼。”
我這才拆開袋子,裡面滑落出一塊老式的懷錶,我接過表看了又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吳姨,這。。。”
“有的事情你媽一直讓我不告訴你,但我覺得你已經長大了,你有權利知道這些事。”吳姨喝了口茶,接著說:“魯相國是你的親生父親。”
聽到這個訊息,我並不是很吃驚,因為一早從日記裡,我早已經大概猜出了一二。只是因為日記前後不銜接,我不能十分確定而已。“那這個信和懷錶是怎麼回事?”
“這是你媽離開後,我回石頭巷找你的時候,正好碰上快遞員來送快遞,我就順便籤收了。”吳姨嘆了口氣,“你不覺得你媽自殺得很奇怪嗎?”
經過吳姨這一提醒,我才覺得是有些奇怪。這些年雖說我媽病情越來越嚴重,也經常會有自殘的傾向,但這次確實是毫無徵兆。“你覺得什麼地方有問題呢?”
吳姨接過我手中的紙條,指著上面說:“你看看,這上面說的什麼之前的信件。你媽的什麼事情我都知道,這些年我還真沒聽她說過,魯相國還給她來過信。”
我再看了一眼紙條,確實清楚的寫著:之前的信件不是由我本人寄出。
“那魯相國他現在在哪兒?”
吳姨搖搖頭,“我也不認識這個人,這些都是後來和你媽聊天的時候她告訴我的。不過大概是你10歲之後,她就從來不再提起這個人了。”
☆、020 你這個白眼狼
“吳姨,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記得你媽剛搬來的石頭巷的時候,是跟著一個叫允邵雲的男人,挺著大肚子還帶著一個小男孩。你生下後沒多久,這個男人和小男孩就一塊消失了。那時候我經常去你們家的小賣部買東西,偶爾也會和你媽閒聊幾句。他們消失後,我也試圖和你媽一塊去找過他們,不過最終沒能找到。”
吳姨說的這些情況,和之前阿山說的基本吻合,那也證明阿山實實在在沒有騙我。不過這樣的話,吳姨知道的也比我多不了多少。“吳姨,我想知道後來我們家怎麼會在石頭巷變成那樣子。”
“那時候你媽一天日子過得不錯,除了帶兩個小孩什麼事都不做。那個允邵雲,一個大老爺們裡裡外外的活都得幹完。他們離開後,你媽又要帶你又要開店,而且原本什麼都不會做,自然是應付不過來,店裡的生意就越來越不好。你外公家裡條件一直都很好,你媽嬌生慣養慣了,加上之前她懷著你的時候,魯相國丟下了你們,後來允邵雲又憑空消失,,一時什麼事情都讓她自己來,她就亂了分寸。”吳姨說到這兒,似乎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把接下來的話都告訴我。
“沒關係的吳姨,有什麼您儘管說就是。”
吳姨這才說:“最早就是巷子口賣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