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到這個地步,只能點頭道:“您說的有理。”
何帆心中一喜,接著道:“其實條件不條件的,我們也沒有看的那麼重要,畢竟日子還是要兩個人一起經營的。”
羅耒一聽,以為對方鬆口了,話中有轉機,立馬稱是。
何帆卻是話鋒一轉,道:“脈脈這個孩子是個死心眼,認定了一件事情就很少回頭。可是,我做舅舅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外甥女跳進火坑。”
接著,何帆語氣嚴厲,直視著羅耒問道:“你高二那年,家中出現變故。是脈脈從自己那個所謂的生父那裡借了錢,給你交了高中剩下一年的學費,對嗎?”
羅耒低頭,道了聲:“是。”
何帆接著,咬牙切齒道:“結果,你大三那年,跟自己的初戀女友匯合,出國留學,都沒有跟我家脈脈說一句
何帆想到這裡,心中一股氣就升了起來。一方面氣憤於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渣男;一方面,卻是心疼於脈脈的付出,真是一個傻孩子。
羅耒又應了一聲:“是。”心中卻是知道,這不是爭辯理由的時候,不如乖乖認錯,之後再表真心也為時不晚。
何帆一聽,羅耒竟是全部都承認了。心中不僅沒有被他的坦誠所感動,反而氣憤於他的厚臉皮。
“姓羅的,要不是因為現在是法制社會,我也怕脈脈生氣,否則今天我是一定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何帆威脅道。
“你捫心自問,我家脈脈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卻一次次地傷害她。姓羅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何帆氣憤不已,說話也有些口不擇言。
羅耒卻是全盤接受,他知道自己理虧,也不爭辯,任由對方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