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操權也算給了明源市委一個面子,否則他只要偷偷將這事往網上一公佈,整個明源市的臉那就丟盡了,陳沖這幸好是陳家的人,有陳家保駕護航,否則就衝著今天鬧得這事,給他來一個黨內處分都有可能。
“陳書記,這事簡直是活見鬼了!”此時,其他人都在驚嚇之後回去補眠了,可是金萬權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臉暴躁的怒火,從事發到現在,他都沒有弄明白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之前雖說他和操權有矛盾,但這也是間接的,真正和操權結仇的人是金萬權,市委和市局兩次批評訓斥的人也是金萬權。
可是今天這事卻是陳沖被市委和省委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而且短時間裡,陳沖是不可能對操權使絆子了,畢竟今天操權“識大體”的配合市委和省委的工作,沒有將鼠疫的事情鬧大。
所以市委和省委也算是欠了操權一個人情,陳沖更是欠了一個天大的人情,否則一旦操權將這鼠疫這事鬧大了,陳縣根本沒辦法收場,但是這事的確太蹊蹺太詭異了。
“陳書記。”看了一眼臉色陰霾的陳沖,金萬權狠狠的抹了一把臉,只感覺異常的憋屈,“後勤老劉那裡我已經問過了,他就找人弄了四五隻腐爛的死老鼠丟到了四樓的空調管道里。”
可是誰知道這些死老鼠和活老鼠都跑到五樓的空調管道里了,還在開會的時候掉了下來,剛好有幾個人中午吃小龍蝦食物中毒,吐口白沫的暈厥過去,這才將事情鬧大了,當時金萬權就在會議室,那一刻,連他都以為是鼠疫,當時的場面實在太嚇人了一點。
“事已至此,再糾纏下去只是打我們的臉,後勤開除的那幾個人,你安排一下他們的工作,這件事到此為止。”陳沖冷聲開口,看起來還算冷靜,可是眼神卻是陰鶩的駭人,不過陳沖在官場多年,他也明白這件事不能再查下去,否則丟人的還是自己,只能到此為止。
金萬權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也知道輕重緩急,更何況陳沖也發話了,金萬權只能在此道歉之後離開了陳沖的辦公室。
回到陳家大宅之後,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陳沖沒有吃幾口飯就放下筷子,起身向著陳之翰的院子走了去。
“坐,喝杯茶提提神。”陳之翰已經料準了陳沖會過來,此時慢條斯理的給陳沖斟了一杯茶推了過去,“昨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金豪在酒吧被打的事情你也知道。”
“難道操權他們這幾個人裡有人懂精神力?”陳沖臉色微微一變,他在陳家也算是骨幹型的人才,所以也知道一些陳家的秘密,但是對於不能修煉精神力和內勁的陳沖而言,他知道的永遠只是一些皮毛而已,真正核心的機密,陳沖也根本不清楚。
陳家並不是按照一般家族分為嫡系和旁系兩個部分,但凡是陳家的人,如果被檢測出可以修煉精神力或者內勁,那麼都會成為陳家的核心人才,是陳家不惜一切代價培養的人才。
但是絕大部分人都只是普通人,所以這些普通人裡,陳家也會根據三六九等來劃分,例如陳沖這樣頭腦精明、手段謀略都有的人,則會放到軍政商三界去培養,有了陳家的保駕護航,他們的道路平坦了很多。
就算碰到了強大的競爭對手,陳家這些核心人才完全可以出手幫忙,不是利用精神力刺探對方的機密,就是利用古武術重傷對方,甚至會製造完美的意外死亡假象,所以陳家的這些人發展的才會如此快。
當然,軍政商三界裡,陳家力量最薄弱的就是屬於軍方了,畢竟身體素質極好的人,修煉內勁的可能性更大,陳家自然不會將他們送到部隊去浪費時間,所以送去部隊的都是些資質一般的子弟,而且部隊不同於其他地方,憑藉的是個人的實力,所以陳家在軍方這邊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
“金豪之前送去醫院沒有檢查出什麼,季明德說金豪是被陶沫的九針法給暗算了,之前柳先生過去了一趟,給金豪止住了痛,不過柳先生沒有在金豪的體內察覺到精神力的存在。”陳之翰平靜的開口,之前他只是猜測。
但是鼠疫的事,反而讓陳之翰肯定了操權一行人裡肯定有人懂得精神力,只有如此,那些腐爛的死老鼠會出現在五樓的管道里才解釋的通。
“那家主的指示?”陳沖此時倒冷靜下來了,如果是有人用精神力作怪,一切也就解釋清楚了,不過牽扯到精神力了,自然需要看陳家的指示來行動。
“按兵不動。”陳之翰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他認為最有可能擁有精神力的人可能就是陶沫,所以陳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