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仲軒心有些悽悽然,話說——他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令他心動的女子,可沒想到……她居然連孩子都有了,而且還是自家兄弟的,這著實讓他鬱卒了一把。
好兄弟的女人……搞得他想截胡都不行。
……
寒稷想起以前跟齊仲軒有過牽扯的那些女人,一個個哭著喊著要為奴為婢的伺候他齊仲軒時,就忍不住有些將信將疑了!
寒稷:“那要怎麼樣……才能收服她?”
“錯,你應該問……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傾心愛慕與你!”齊仲軒搖著手指頭以一副過來了人的模樣看著寒稷。
“嗯,是如此!”
寒稷若有所思的點頭。
“俗話說:烈女怕纏郎,想讓那林娘子傾心於你,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就行!”
“哪一句?”
“無臉,無皮,堅持就行!”
“就這麼簡單?”寒稷挑著眉似是不相信的問到。
“就是這麼簡單!可你做不做得到……還不一定呢!”
畢竟——要平時威風八面的定國候爺變得不要臉,似乎是件……比登天還難的事兒啊!
不過——
他還是挺樂意看寒稷換副面孔時的模樣!
相信那一定會很精彩!
齊仲軒暗搓搓地想著,對於好友將來要鬧的笑話十分地樂見其成。
……
“不好了,不好了!”
“爺~!那林娘子,帶著小少爺……跑了!”寒乙一路跑著進來。
“怎麼回事?”寒稷語氣陰沉的問到。
剛剛還說要想辦法讓她傾心愛慕上自己,現在倒好……連人都跑不見了,真真是好一個狡猾的女子!
“今天我和寒寅兩個去了一趟梨花村,發現那林娘子帶著小少爺於昨天上午的時候……跑了!”
原本他們這次去梨花村……就是因為他一直覺得,小少爺之所以不答應——肯定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家爺定國候身份的緣故,所以——他們這次去,就是想方設法的去遊說小少爺的。
可哪裡想得到……他們在林家守了大半天,連人影都沒看到。他這才感覺不對勁,一打聽——那林娘子居然帶著小少爺早就走了。他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這才趕著回來稟報自家爺。
“就她們走了嗎?她家人呢?”
齊仲軒看著寒乙好奇的問到。
“這倒沒有,她娘和兩個妹妹還在梨花村。”
寒稷:“你速去打聽清楚,看她們到底去了哪裡?”
“不用了,屬下已經打聽清楚她們去了哪裡。”
寒寅邁著大步進來朝寒稷拱手道:“據說那林娘子,每隔幾月都要去各地的鋪子巡查一番,屬下看——她不是去了仁和縣就是去了登州府一帶!”
寒稷斂著雙目,右手手指有節奏在桌面上敲打著,忽而——那雙銳利深邃的眼眸“唰”地一下睜開,直直的望著旁邊的齊仲軒
“仕璋,譚正的事兒查得怎麼樣了?”
“玉蘭縣這兒的——已經查得差不多了!”齊仲軒一聽寒稷問的是正事兒,連忙收起那他副玩世不恭的態度正色到
寒稷:“既然這樣,那我們……也該換個地方了查案!”
……
“周大哥,有段日子沒見了,最近過得好嗎?”
登州府“有家酒樓”的二樓包廂裡,林酥兒照例跟周文斌客氣寒暄。
周文斌點點頭,“不錯,自從我和孃親舉家般到登州府之後,日子比過去清淨多了!”
之前家裡那幾個兄弟看到他發了家之後,每個人都換了一副嘴臉,從之前看到他就恨不得避開八丈遠的架勢變得獻媚逢迎得不行,一見面就稱兄道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關係好的不得了呢!
但說白了,到最後——對方不是找各種藉口借錢,就是想在他的生意上橫插一腳,如果見自己拒絕,就立馬原形畢露的在後面各種詆譭他!說什麼——他有錢了,就用鼻孔看人,不顧念兄弟之情,嫌貧愛富之類的。
嫡母甚至好幾次明示暗示的叫他把鋪子交給她那三個兒子打理。
不答應的話,逢年過節連父親……都不准他進祠堂去祭拜。
他算是看透了這些所謂的親人,一氣之下帶著全家搬到登州府。
“那木姨……最近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多謝掛念,我娘最近很身體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