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還記得您在小學的時候跟我們說的一句話嗎?每一個人的命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不去爭取,就永遠得不到你所想要的。”
馬老師激動道:“想不到你還記得!”說到這裡,馬老師又嘆了一口氣,頹喪道:“我以為這輩子我教了那麼多的學生,就只有夏雨晴那小丫頭會記得我,真是想不到,當時我那麼討厭的一個學生竟然會登門關心我,蕭堯,老師當時對你那麼壞,你難道不記恨老師嗎?”
“當然不會。”蕭堯搖頭笑道,“在我這一生,一共有三個老師,一個是我的親生父親,另外一個是我現在的父親,而馬老師您便是第三個,您當時所說的那些話,其實我腦海裡面大都都能記得,只是當時我的心一直都沒有放在學習上面,我想為我的親生父親報仇,所以我更多的時間更願意鍛鍊身體,做一個強壯的人。”
“你現在的父親難道不是你的生父嗎?”馬老師詫異道。
“不是,他其實是我的養父而已,我的身份早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害死了。”蕭堯平淡地說道。
“原來如此。”馬老師恍然大悟,眼窩子裡面忽然迸出了淚花,“蕭堯,老師真是對不起,當時沒有調查清楚情況就那麼怪你,原來你那麼小就揹負了那樣沉重的負擔,哎……”
“馬老師,您不需要道歉,真的,要怪就怪我當時太好勝了,性格也孤僻,另外當時確實調皮搗蛋,沒有那種學習的天賦,要是再給我活一次的話,我估計還會是那個樣子。”蕭堯笑著道,“對了馬老師,我學過氣功,要不讓我幫師母按摩按摩,說不定會有效果。”
“行,那就試試看。”馬老師擦乾淚花,含笑著點點頭道,心裡多了些許安慰,也許蕭堯根本幫不了他什麼忙,但他有這一份心,這就足夠了,他教了那麼多的學生,不少都成才了,卻幾乎沒人記的起他來,他以為自己已經被淡忘了。
馬老師的家雖然破落,北牆的窗戶甚至沒有玻璃,堂屋的地上鋪著青磚,裡面放著一張方桌,一張老式的漆都快要掉光了的條臺桌,另外還有幾張長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傢俱,只有牆上貼著的一些毛爺爺時代留下來的宣傳海報之類的東西。
東側的臥室是馬老師和妻子睡的房間,西側的臥室則是馬生陽的房間。剛推開門,裡面就傳來了一股尿騷/味,馬老師朝蕭堯尷尬地看了一眼,卻看到蕭堯的表情變都沒變一下,心裡頓時再次感動無比。馬老師的妻子在裡面道:“老馬,是不是雨晴來了?”
馬老師道:“雨晴沒來,是我另外一個學生蕭堯來看望咱們來了。”雖然沒帶什麼禮物,但有這份心就足夠讓他感動萬分的了。
“是嗎?”馬老師妻子也是一愣,就在這時候總算看到了進門而來的蕭堯,當下有些害臊道,“老馬,快帶孩子出去,這裡面味道不好聞。”
“師母,沒事的。”蕭堯笑道。
馬老師尷尬說道:“平時就我一個人照顧你師母,你師母全身疼痛,動都動補了,有時候我在田裡時間長了,你師孃內急忍不住就只能尿在床上,夏天還好,能夠洗洗刷刷,冬天的時候天寒地凍的,洗了一時半會都幹不了,只能忍著。”
“馬老師,我能理解,沒事。”蕭堯微微笑道,他走到床邊微微蹲了下來,看著面前這個不過才五十來歲左右卻已白髮蒼蒼的女人道,“師母,我學過一些氣功,才聽說你臥病在床,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您和馬老師,順便幫幫你,說不定可以幫你治好身上的病。”
馬老師妻子微微嘆道:“興泰市的大醫院都去過好幾次了,越治病越重,越治身上越疼,孩子,你能有這份心,師孃很開心。”
馬老師來到床邊,低聲道:“讓蕭堯給你試試吧,說不定會有用呢。”
“嗯,老馬,你扶我起來吧。”馬老師妻子微微頷首道。
馬老師就要去扶他妻子,蕭堯忙道:“馬老師,不需要扶,師母,你只消給我一隻手就可以了。”
“行。”馬老師點點頭,掀開被子,將妻子的手從裡面拉了出來。這是一隻乾燥枯瘦掌心長滿了老繭的手,似乎華夏國的普通農民的掌心都是這副模樣,蕭堯並不嫌棄,輕輕握住師母的手腕,瞬間一波能量點就順著蕭堯的掌心傳入到了馬老師妻子的手腕當中。只聽得到馬老師妻子一聲呻吟,馬老師忙問:“怎麼了?”
馬老師妻子臊著臉道:“老馬,奇怪了,剛剛小蕭握住我手腕的時候,特別的舒服。”
“是嗎?”馬老師一愣,轉眼看著笑道,“蕭堯,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蕭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