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榮發順口接道,“因為你是**。”
丁一忍俊不禁,低頭佯裝拍拍袖子上的灰塵,遮住嘴角的笑意。
“其實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怕他們纏著鬧著要給我錢啊票啊,盛情難卻,不接受怕他們有想法。可如果接受,我立志向**同志學習,為人民服務,那豈不是讓我違背良心做事。”
“……”丁榮發石化,你可拉倒吧,吹牛不打草稿,牛聽了都要跑。
丁一拍完袖子,喜意從臉上抹去,換上一副正義凜然的面孔,義正言辭的反問,“你說,我是那種做事留名只為撈好處謀利益的人嗎?”
是,你就是,你不是誰是,丁榮發在心底默默腹誹,但是面上卻沒顯露分毫,撥浪鼓似的搖頭,“當然不是,誰都有可能是就你不可能是。”
哎呀媽呀,今兒算是見識到了。相比丁一同志,她實在差得太遠,不是一星半點是十萬八千里吶。
“那我以後就叫你**同志?”
“都說了做好事不留名,你這不是讓大家都曉得我是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好同志嗎?”丁一不滿的瞪了丁榮發一眼。
“……我錯了。”千言萬語只剩下三個字,丁榮發決定保持沉默。
聶老三目瞪口呆的瞅著他倆打最官司,嘴角直抽抽,一個願自誇,一個願捧著,可這裡還有一個他。
丁一彷彿終於想起“大事”,伸手把聶老三手寫的資料拿起來,一目十行的看完,滿意的點點頭,對聶老三表示肯定,“不錯不錯,字很漂亮。”
轉手把東西遞給丁榮發,“想辦法讓何父何母今天之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