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對了,沒失效。”田母高興地擦一把頭上的汗,“要是苦的……”
“哎呀,我咬碎了。”當成糖了。
“你個死孩子,”田母慌了,伸手去掰兒子的嘴,兩顆小小的藥丸四分五裂躺在舌頭上,“苦不苦?”
田柱子拂掉田母的手,一邊搖頭一邊吃藥。
田母飛快的跑到廚房舀半瓢水端出來,送到田柱子嘴邊,“快就著水全部吞下去。”
……
丁榮發不但密切關注田柱子,同時還每天到賀國慶家附近晃盪一趟。原因無他,石誠這趟回來住在賀國慶家。
開頭時,丁榮發還能安慰自己,石誠在也好,妹子多接觸接觸,一來二去的不就越來越熟嘛。等倆人的關係定下來,他這個皇親國戚也能跟著沾沾光。
可隨著石誠一天一天呆下去,丁一死活不鬆口,賺錢的生意卻只能想不能做,他再也不淡定了。
可他又沒膽量去催,人家是連長,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把他打趴下。沒錯,他就是這樣識時務,不跟強者鬥。在他的觀念中,鬥不贏還去挑釁,不是腦袋有問題就是自己想尋死。
為了錢,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親自打探。
賀國慶私以為他是替丁一跑腿,來瞧瞧連長走了沒,因此每次都很好心的開啟門,笑眯眯的告訴他,連長還在這。
殊不知,輕飄飄的五個字聽在丁榮發耳中,猶如一道驚雷,他怎麼還不回部隊呢?
丁榮發回回滿懷希望而來,也許已經走了。
丁榮發次次滿載失望而歸,哎,還沒有走。
掰著手指頭算算,他已經半個月沒開張了。沒錢賺,心慌慌。
這天丁榮發照舊飯後消食到賀國慶家附近,慢悠悠的從他門口走過,等等,門上鎖啦。